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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犯服装套在身上,骚包的黄色头发被剃成光头,一张面黄肌瘦的脸上不见往日的圆润,细长飞扬的眼睛如今只差耷拉到鼻尖上。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个人同之前光鲜亮丽,玩世不恭的凌周联想到一起。
这是两个人。
“姐……你来了。”他要很费力很艰难地才说出一句话。
涂桑只是看,默默地听他说。
她和这个表弟的关系算不上好,一向都很浅淡,反而是凌周的父亲总是打电话过来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她照顾好凌周,毕竟两个人离着并不远,又是在一座城市里,相互也是个照应,尤其是凌周还是个爱玩的人,要更加注意他的动向。
“姐,我……咳咳。”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出来,他猛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她起身,主动帮他到了被热水,让他镇定下来,理清好了自己的思绪再说话。
深呼吸一口气,凌周难得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笑容很奇怪,他很多年都没有发自肺腑的笑过了,每次都是和狐朋狗友在一起,笑得放肆浮夸。
“姐,如果我说我是冤枉的,你信我吗?”
他一字一顿说完,笑容越来越苦,“对不起……,桑姐。”
他开始止不住地咳嗽,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扭曲,刚从屋外的人看到里面的不对劲儿,立马冲进来就是赶人。
大吼:“将他带回去,动不动就像要死一样,哪儿那么容易。”
转身回来又对涂桑说:“你也是,没告诉你不能让他情绪太激动?”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这小子,好几次都找死呢,没死成,然后就把身体败坏成风吹就倒的样子了。你下次再来看他吧。”
涂桑没理会那人,走了。
她不明白的是,凌周最后的那一句对不起,为什么要对不起。
困惑。
从幽暗到明亮地方,眼睛做出条件反射闭了一会儿才适应明亮的环境。
乌拉乌拉,公安交警车上的红蓝灯在白天也是闪烁着鸣叫着,又是一批年轻人铐着手铐被人从警车上压下来,表情萎靡不振。这个城市,每天不断有相同事情在重复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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