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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上楼探望了下帝长川,再下楼时,好看的俊颜也染上了几分愁绪,望向她的目光,都透出了些许复杂。
男人轻声吩咐了保姆两句,片刻后,保姆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和一些冰块过来。
他接过后用毛巾将冰块包裹好,走到顾念身旁,递给了她,敷一敷,都肿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之前被打的脸颊,确实火辣辣的,很痛。
我一直以为,你和长川不会像我与珊珊那样,会有个好结果的,但现在看来
盛少琛拉长了声音,轻然的叹了口气,念念啊,别太钻牛角尖了,他是欠你很多,但来日方长啊,往后这么多年,他一点点还给你,不可以吗?
顾念暗淡的美眸落下,低垂的眸光注视着手中裹了冰块的毛巾。
看着她一言不发,盛少琛再度叹息,好好的吧,别再折腾了,听话。
从小到大的关系,盛少琛几乎就像她的哥哥一样,语重心长的话语,也涵盖了太多太多的深意。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顾念已经不记得了,只是手中毛巾里的冰块渐渐融化,将毛巾弄得湿漉漉的。
一位脑外科的主任从楼上下来,径直到了顾念身边坐下,从工作上,我应该叫你一声顾医生,或者顾院长,但从其他方面,我还要称呼你一声帝太太。
顾念轻微抬眸,眼前的中年男人,她是认识的。
不仅仅担任中心医院脑外科的主任,以前她在华仁时,也曾是同事关系。
张主任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帝总自从之前手术失败后,我就一直担任着他的主治医生,这种失忆症,国内的病例很少,帝总的情况,又比较特殊。
先是脑部重伤,淤血压迫神经,导致失忆。
在病情好不容易稳定后,记忆力不在退化,但淤血压迫损害脑岛,从而丧失全部感情。
光从病历上来看,确实很特殊。
我也没怎么治愈过这类患者,所以一直不太清楚,但现在据帝总的情况来看,我们之前都忽略了一些东西。
张主任的话,让顾念涣散的思绪有了一丝的踪迹,慢慢的眸光也紧了起来,忽略了一些东西?
对方点了点头,对,我们一直以为帝总脑部淤血压迫损害神经和脑岛,从而失去感情,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张主任深吸了口气,再言,他不是失去了所有感情,而是失去了所有表达感情的能力,换言之,他有感情,也有喜怒哀乐,更有亲情友情和爱情的意识,只是他失去了表达出来的能力和方式。
这种感情的累计在一定程度时,对他脑部损伤的神经和脑岛来说,就是致命的,才会引发今天的情况。
张主任说话时,不禁哀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在发病前,就会头痛剧烈到一定程度,很难想象,帝总到底是如何忍下的。
顾念浑身的血液一时间全数凝固,每一寸的关节都弥漫生锈,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昨晚,他一直缠着她,还说累了,莫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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