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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摇了摇头。
这都过去几十年的事儿了,哪里还有人记得。而且,他们也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对当年发生在京都的夺嫡事件根本一无所知。
唐兄,你快跟大伙儿说说。
姓唐的粮商将几人请到一旁的茶楼,要了一间厢房,这才没了顾忌,与众人说起了先太子凌王的故事。
所以,这姓凌的是凌王的后人?
这都是上一辈儿的恩怨了,他要报仇也该找先帝,为何在这时候动手?
是啊!今上可是难得的明君,民心所向!他这是造的哪门子反啊!
谁知道呢!或许是不甘心吧!若先太子没有被诬陷,哪儿能轮到今上坐上那龙椅!
啧啧,看来这人野心不小!
几人各抒己见之后,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陵州离咱们郾城可是不远,真要是打起来,咱们岂不是要跟着遭殃?
是啊是啊!要不,咱们收拾收拾,南下避一避?
我孤家寡人一个倒还好,孙兄你上有高堂下有儿女,早些做打算比较好!
不行,我这就回去知会亲朋一声,好叫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原本打算在茶馆喝茶听曲儿的几人争先恐后的离开了茶楼,各自回家去了。
一时间,各种谣言四起,闹得人心惶惶。
玉蝉郡主出城那日,便有大批的百姓跟着离开。只不过,她是一路向西,而那些人则是向南。
见她往西边儿走,一位大娘不禁好心的劝道:听说陵州在打仗,你怎的还往那里去,不要命了么?
玉蝉郡主勾了勾嘴角,笑着回应。大娘,您莫要怕!我夫君就在陵州平乱。不过区区几个悍匪罢了,不足为惧。
话虽如此,可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你一个妇道人家单身上路,就不怕遇到危险?大娘仍旧面露忐忑。
玉蝉郡主拍了拍马背上的弓箭,说道:我从小练习骑射,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他们若是敢上前,我也不在怕的!
唉,造孽哦大娘不知道该如何相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蝉郡主主仆离开。
玉蝉郡主在郾城休养了几日,已然恢复了刚出京时的意气风发。
陵州,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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