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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晋王将朱泾狠狠地骂了一顿,还罚了他半年的俸禄。打那以后,朱泾对司徒澜才放下了戒心,两人冰释前嫌。
那一次受伤,司徒澜可是吃了大苦头的。如今,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毕竟伤筋动骨的,要养上好些时日才能养回来。
萧子墨喊他喝酒,也并非烈酒,而是苏瑾玥自个儿琢磨出来的果子酒。这酒带了些甜味,后劲不足,但喝多了也会伤身的。
司徒澜倒是好说话。
不喝就不喝吧!
这些年来,他一直过得清心寡欲,冷静克制起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偶尔放纵一回,是件极为奢侈的事情。
司徒澜意犹未尽的放下杯盏,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出来有些时辰了,得回去了。
要我派人送你么?萧子墨问道。
司徒澜理了理衣袖,道:不必。
那你,多保重。萧子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司徒澜暗暗自省:难道,被他看出来了?
司徒澜戴上幕篱,从窗户翻跃而出,几个来回就不见了踪影。
萧子墨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小子总是喜欢摆出一副深沉的面孔,如今可算是像个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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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楼
媚娘推开房门进去,便发现屋子里坐了个人。
谁?她满是戒备的将暗器藏于袖中,低声问了一句。
司徒澜单手支着额头,愣愣的看着她靠近,却一句话都没说。
待看清楚眼前之人,媚娘这才卸下防备,大大的松了口气。你来之前,能不能先派人知会一声?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司徒澜听着她的抱怨,觉得亲切不已。
傻笑什么呢?媚娘数落了他几句,也不见他回嘴,只是看着她笑,不由得觉得头皮发麻。
司徒澜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开口道:不小心喝醉了,过来你这边醒醒酒。
你喝酒了?媚娘一听这话,眉头就竖了起来。你不知道你有伤在身么?!
说完,便去妆奁盒子里翻找起解酒的药丸来。
司徒澜伸手拉住她。四眼相对,他眼神清澈,哪里看得出一丝醉意。没醉,跟你说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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