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露在她身上的衣裳瞬间滑落,甚至穴儿里灌(1 / 2)
愿真也不知熟睡了多久,她微睁着眼看着囚笼上方那缕微光,也不知是昼日还是深夜。这缕长长的暗光总是依偎在她的身上,愿真撑着手缓缓起身。
披露在她身上的衣裳瞬间滑落,甚至穴儿里灌满的精液也随之流淌出来。她低头看着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自嘲一笑。她每次都如同破布那般,用完便被他丢掷不管。
愿真清冷的双眸微微瞥向栏杆之外,离她最近的那株水月花。
她锁着镣铐的手从囚笼缝隙中伸出去,两根骨节明显凸出的手指轻轻捏着上面的一片花瓣。愿真闭着眼,细细聆听。
花盛于水上,茎弓于水中,而根深于泥下。万物相连,顺沿深土通达至行者足下所交之地,便可闻其物。静心如镜,则通察万物。
所幸那段失明的十年,让愿真的耳朵变得比昔日更为灵敏。她缓缓得摸着花瓣,细细听着玄星宫正殿内的动静。
“昨夜那杯酒,是谁下的药?”
是祈遇质问的声音,这话里的冷意和危险,让愿真瞬间浮现出祈遇正坐在正椅上那张不怒而威的脸。
愿真抚摸着那片花瓣的手一顿。昨夜他竟是被下药了?难怪昨夜要她要的那么狠。
正殿内,祈遇高坐在明堂上,手握着扶手雕刻的龙头,淡淡的俯视着昨夜与之饮酒的这几位下属重臣。深幽的双眸好似闪着利刃的锋芒,盯着那几人毛骨悚然。
“这……”
“帝尊贵为山海之主,又是上古神兽龙族唯一的后裔,延续子嗣理应是头等大事,可这帝后的位置却还是空空落落……”
“所以,所以……我们这也是关心龙族子嗣。”
几个人支支吾吾的,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总算是战战兢兢地说完了。
“所以就擅自主张的为本尊塞人?这帝后之位岂是昨夜那些庸脂俗粉能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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