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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骚母狗(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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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气温似乎又下降了一些,杨曼曼的脚不小心露在了被子外头,她是被冻醒的,赶紧把脚缩回被子里,往身旁热乎乎的地方蹭。

杨瑾言在梦中被只冰凉的小脚给蹭醒了,杨曼曼本就是寒性体质,这个手脚总是冰凉的,他闭着眼睛摸了摸她的手脚,干脆将她那只冻得冰乎乎脚放在自己肚子上,帮她捂着。

“哥哥!”她慵懒的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响起,听起来莫名有一丝X感,“好像停电了,好冷啊。”

“嗯,你过来点,哥哥抱着你就不冷了。”

“外头好像下雪了。”

“嗯,也该下雪了,第31天了。”杨瑾言似乎没有起床的意思,闭着眼睛想要接着睡。

“雪很大……”杨曼曼盯着窗外道。

“会连下叁天叁夜。”

“丧尸不会被冻死么?”

“不会。”

“真可惜。”她闭着眼睛安静了一阵,又睁开眼睛,问道:“我能出去堆雪人么?”

对于一个南方长的孩子来说,雪是需要用心收集起来,然后藏在冰箱里的宝贝。

其实海城也不常下雪,就算是冬季,雨夹雪偏多,多数落到地上就化了,像这么大的鹅毛大雪非常罕见。

“外头的雪有毒,别碰。咱们暖和和地睡觉,嗯?何必出去挨那个冻。”

说到这里,他想起什么,伸手拿起床边被改造成对讲机的手机,调到公共频道,别墅里凡是有音响设备的房间都响起杨瑾言的声音:“紧闭门窗,不要外出,不要玩雪!雪有毒!雪有毒!雪有毒!玩雪者后果自负!”

“收到,言哥!”这边杨瑾言的手机也响起肖越的声音。

其实就算杨瑾言不提醒,也没人出去碰外头的雪,因为那雪是绿的!

飘在空中的时候颜色淡看不出来,但凝结在地上有一定厚度了,就能发现是偏绿的颜色,看着就不像是能随便碰触的样子。

杨曼曼见堆雪人无望,只好又往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身体,问道:“丧尸是不是要进化了?”

“差不多吧,等雪停了,吃过人肉的丧尸就会进化,吃过异能者肉的丧尸会变得尤其厉害。”

“那你还睡得着?”

“呵,他们不进化,咱们哪来的晶源?别操那份闲心,累了一个月,放叁天假也是好的。”

下雪期间外头的丧尸、异兽们都会格外安静,不用像平时那样,睡觉都要全副武装,随时准备好从床上一跃而起,逃跑或是战斗。

难得杨曼曼被允许穿着单薄舒适的睡衣睡觉,杨瑾言抚摸着她的背,觉得她身上哪里都是软软的,那光滑的丝质睡衣手感尤其好。

“你应该多吃点,太单薄了。”他感叹,这小身板,饿叁天就成骷髅架子了。

“嗯啊……” 杨曼曼被他抚摸得舒服极了,而且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夸她瘦,她心里高兴,手脚攀上哥哥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我是说真的,”杨瑾言严肃道,“你得吃胖一点,得让身体有一定脂肪含量才经得住饿!”

杨曼曼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光滑柔嫩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着他身上的肌肉,那羽毛般的轻柔带去一阵阵瘙痒和酥麻,杨瑾言被她撩拨得气血下涌,搂着她的腰狠狠吻吸她的脖子、锁骨。

“嗯……嗯啊……哥哥……之前……经常……嗯……饿肚子么?” 杨曼曼喜欢被他的胡渣剐蹭的感觉。

“嗯……至少刚开始的时候经常饿肚子,嗯……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信息都没有……嗯哈……活得连乞丐都不如,到了政府的生存基地之后……唔嗯……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没有异能的普通人,都要做苦力才能混口饭吃……嗯,舌头伸出来,让哥哥吸一吸……嗯……唔……我修过城墙,夯过水坝,还在烧砖厂搬过砖。嗯……曼曼你好香,奶子好软,哥哥真想吃了你,把你吞了,小骚货……嗯……”

末世的女人的确十分艰难,尤其是没有异能、没有男人保护的女人。上一世里,最可怜的就是那些外地来的单身工作女性或是女学生,她们会怎么样,杨瑾言可不想描述给杨曼曼听。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此刻这种想法变得尤为强烈。

杨瑾言一边说,一边吻她柔嫩光滑的肌肤,大手将她的睡衣推高,露出那浑圆挺翘的双乳,这是他第一次在日光下观看她的身体,那莹润软嫩的肌肤似乎白到可以反光。

好美,好美,他抓着她的双乳,不断将它们揉捏成这种形状,捏她的粉色的奶头,看着它们在手里变硬变挺,仅仅是看着自己的手在玩弄她得奶子,就让他得内心得到一种奇异刺激感,爽得呼吸急促,头皮发麻。

杨曼曼很难想象,一个像杨瑾言这样含着金汤勺出生、在金钱堆里长大的人,一夜之间突然变得一无所有,沦落到那个地步,那时候他该是怎样的心情,怎样的感受。

她被他揉捏得面色潮红,浑身没了骨头似的摊在床上,阳光下,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哥哥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急切、色情游走的样子,能看到他那种充满占有欲的双眼,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清凉和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

那股热流在她体下汇聚,形成一股湿意满涨得像是要流出来。

“哥哥……嗯啊……哥哥……”

她并紧双腿不住摩挲着,纤细灵活的腰肢如水蛇般微微扭动着,手指攀上哥哥那充满力量感的胳膊,口中娇声婉转,眼中媚态尽显。

“小骚货!”

杨瑾言很快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覆在她的娇躯上,与她赤裸交缠。

唇与唇紧紧贴合,里内是狂风巨浪,杨曼曼的唇舌被他狠狠吮吸,吮得发胀肿痛,她差点喘不上气,脑子一阵阵发晕。

胸口处是他粗糙的掌心,豪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揉捏着,忽而乳尖传来一阵酥麻,是两指捏着她的奶头辗转碾拽。

夹紧的双腿间插进一只大手,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沿着粘腻滑进了她的淫洞里,上上下下地勾动,摸着穴口那一圈薄而有弹性的膜,强势着拉扯扩张着。

那股酸胀令杨曼曼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听到自己破碎、淫荡的呻吟,像只发情的母兽。

男人改去咬她的耳朵,含吸她的耳垂,柔软濡湿的大舌往耳朵里钻,色情淫靡的音效令她浑身战栗。

“曼曼,尝尝自己有多骚。” 他把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挑弄按压她的舌头,逼着她舔干净他的手指,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涣散、迷离,看着涎水从她粉嫩晶亮的唇角滑落,他体内那股暴虐之气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内流流窜,背后的肌肉紧绷地几乎要炸裂开。

“欠操的骚货!曼曼,你真是个天生的荡妇,生来就是专门给哥哥的肏的。”

杨曼曼恍惚地摇着头,下体又被插进手指,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两根,那奇怪的胀痛和空虚,却让她觉得不够,她竟然还想要再痛一些,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来。

她脑子不清醒,身体饥渴难耐,那些淫辱的词汇在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她口中像是无意识地喃喃着:“嗯啊……曼曼是骚货……是哥哥的小骚货……”

她主动把手伸向体下那泥泞无比的地方,无师自通地肉弄按压那个让自己浑身酥麻爽快的小肉珠,挺出胸前的一对奶子,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想要得到照顾的小可怜。

“嗯啊……哥哥,你吃一吃,吃一吃曼曼的奶子,曼曼给哥哥喂奶吃。”

杨瑾言瞧着她这副陷入性欲的骚浪模样,冷笑一声,骂道:“只顾自己爽的小东西。”

在冷空气里颤了半天的一对椒乳没得到任何安抚,只听见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杨曼曼有些不满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哥哥正在往他粉色的大肉茎上套保险套。

要……要被哥哥肏了……

这个想法让她娇羞又兴奋,她看着他不急不慢给自己的大肉棒戴保险套的样子,忽然想起在家里偷窥过无数次的父亲肏干母亲的场景。

那个渣爹不爱在卧室里做,却非常喜欢在厅里、厨房里、花园里、阳台上做这事,每次来了就让她回房间自己乖乖呆着,然后抱着妈妈在家里各个地方昏天黑地地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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