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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飞倒是自在双手插兜,微微偏着头,姿态闲适,仿佛在逛自家后花园,不知情的铁定以为他经常逛这种地方,实际上他带笑的眼珠子一直在转,分明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射击场在哪里?我朋友想练练木仓。”沈一飞伸出食指朝一个路过的侍者招了招手。

穿着白衬衣黑马甲,打着领结的侍者立即停下,朝他鞠了一躬:“先生,这条走廊直走到底,左转再往前行三百米左右就到了。”

沈一飞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五百的元券拍到了侍者的手上:“谢了!”

侍者高兴地接过:“谢谢先生!”

等他走远后,覃秀芳忍不住说:“你钱真多!”

烧得慌,小费都一千块,抵得上很多普通家庭好几天的收入了。

沈一飞似乎没听出覃秀芳的嘲讽,笑嘻嘻地说:“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端端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要是覃秀芳不知道他的底细,还真会被他糊弄过去。

算了,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缘由,自己就别跟他抬杠了。

覃秀芳跟着沈一飞去了射击场,这是个露天的射击场,分为了好几个区,初级区,中级区,高级区。初级区就是最简单的打靶,以十环计,属于新手和木仓法普通的人玩的区域。

隔壁的中级区花样要多不少,靶子除了死物还有活物,至于高级区,远远望过去,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究竟高级在哪里。

沈一飞将覃秀芳带到了初级区,然后叫侍者:“拿把勃朗宁M1910过来。”

侍者应声,很快就端着托盘过来了,上面有一把崭新的勃朗宁和相配套的子弹。沈一飞拿起木仓,上了膛,递给覃秀芳:“试试!”

第一次正式的实靶练习,有明确的目标,覃秀芳不可避免的紧张,但除此之外还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有种说不出兴奋感。她举起木仓,对准了靶心,扣动扳机。

砰!子弹打偏了,直接脱靶,连靶子的边都没碰到。

沈一飞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抬了抬:“用力,保持平衡,手不要抖,再来!”

砰!又是一木仓,这次稍微好一点,子弹擦过了靶子边缘,虽没中,但好歹也算沾边了,有进步。

“继续!”沈一飞抱臂站在一边,沉声说。

此刻,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笑容,嘴唇紧绷,语气严厉,仿佛一个最严格的老师。

覃秀芳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练。

不知打了多少木仓,震得她的手臂都发麻了,总算打进了五环。

“不错!”沈一飞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要不要歇一歇?”

覃秀芳瞅了一眼隔壁中级区,一个侍者提着个鸽子笼,打开笼子,白色、灰色的鸽子腾飞,下方一个男人举着木仓,砰砰砰……不停地开木仓,鸽子受惊飞腾逃窜,但还是有些被打中,扑簌簌地往下掉。木仓声停止后,地上落了十几具鸽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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