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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云,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感叹道:“我这上午还馋那些点心,但是现在吃饱了就什么都不馋了。点心嘛,也就那个味。”
小贤子听了忍不住笑,手上用要来的麸糠抹了一下盘,再用热水一冲就干干净净,至于吸了油的麦麸则被活成糊状喂鸡。
可惜没有那么多铜板买只鹅,若是殿下每天吃个鸡蛋或鹅蛋,身体自然会变的更强装些。
想想四皇子的身高,再想想到其肩膀的自家主子,小贤子咬咬嘴唇。
做了一套操,整理完笔记,赵非林打了个哈欠就被劝着上床睡了个午觉,再起来笔记已经被缝制的板板正正,面上还添加了两张白纸。
见主子醒来,小贤子搅搅盆里微烫的水轻声道:“殿下,恕奴婢自作主张。”
本人赶紧摆手:“怎么会,这万一碰个水啊油啊的还能保护呢,应该夸你才是。”
知道离未时还有两刻钟,自己就懒散不急的慢慢走。
果然,后面才到的八皇子眼角微红,哈欠连天,一看就是刚从被窝子被拽出来,至于人选肯定是其生母贤妃了。
随手把披风一脱,手里抱着精致的金暖炉,“这么冷的天在被窝子暖暖和和的多好,真是受罪。又不是夏天知了吵的头疼不想睡,春困秋乏,老祖宗的话都不遵守。”
走到被毛毯盖住的桌子上一趴,“学学问有什么用啊,是能让匈奴称臣还是能让他们消停啊。”
五皇子瞅瞅亲哥铁青的脸,再瞅瞅那边黑云似的皱眉四哥,立刻趴着装死。
赵非林想破脑袋也没有关于匈奴的信息,就知道原身一点没关注,他看看冷硬的气氛,连忙把呼吸放轻。
这里的人可以说是金字塔的顶端,人精中的战斗机,风向转变自然要识时务。
下一瞬,“八弟,闭嘴。”四皇子冷斥。八皇子努努嘴,冷哼一声转过了头,但是这一声冷哼明显的还不服气的意思。
房内的气氛更是结冻,这种安静就一直持续到上课。
下午来的先生就不是早上的文太师了,比之年轻些,头戴乌纱帽,胸前也是低一层次的锦鸡图案,所以瞅着魔头八皇子和五皇子趴在桌子上是一句话没说,语速不紧不慢的讲解起《大学》。
这跟早晨那老先生中气十足、抑扬顿挫差的有点远,不过另辟蹊径,想法也更激进些,不由心底想着这进入上书房的都是有几把刷子的。
能进皇帝的眼,想想就真牛。
等到一个时辰休息之时才发现自己的腚坐麻了,不由一囧,实在是没觉着就过去了。
不求一字一句的扣,整体着重于深意和以史为鉴的理解。光这一篇文章就学的地方太多了,他忍着麻意,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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