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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愿意往那一方面想,但赵思危还是想搞清楚,明斯扬的忽然失踪,是否与陆屿有关。
毕竟明斯扬就算再如何花哨,总归是一名成年男子,凭他的力气根本不可能不带挣扎地任由他人将自己掳上一辆面包车。
而这种事情发生的唯一可能就是——绑架明斯扬的人,与他相识。
保安听了她的问题,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片刻后,他终于想起自己今天早晨去开门时,的确是接到了董事长之子许春风的车,尽管对方只是与他有过匆匆一面,但他却是记得极为清楚。
毕竟在这个年代,能开的起车的人也没几个。
于是他对赵思危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里!”
情况紧急,不由分说,赵思危在听过这话后立刻就让保安带着自己前往许春风所在的地区。
说起来,虽然当初陆屿已经向她说明了自己与年华是同一趟列车,但她还没与年华他们打过招呼,且身为舍友的年华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买卖,现如今就这样贸然前去,打的还是质问的旗号……
赵思危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人道。
有人带路,行程变得无比迅速,赵思危是在一个办公室里看到五人的。
她告别了带路的保安,推开了办公室的那扇玻璃门,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年华正依偎在周辉之的身边,一副热恋中小情侣的模样,许春风则是捧着个茶盅站在人群中心,就时事热点发表着自己的一些见解,令赵思危没想到的是,许春风传说中的那位女朋友,居然就是那位与她渊源颇深的侯袅。
而她要找的人,陆屿,则是淡然坐于一个角落,表情漠然而无喜无忧。
平静地仿佛一滩死水。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古语结合马斯洛需求理论,我觉得《揽月周刊》的成功绝非偶然,人们在解决了温饱过后,迫切渴求的是通过了解、研发超前领域,从而换得他人对于自己的尊重,当这个渴求凝聚在一起时,就会被无限地放大,以至于咱们整个名族都迫切地需要通过某个方面来获得国际社会对于咱们国家的认可。”
“《揽月周刊》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它将不食人间烟火的航天航空知识进行了层层剥离,以一种及其简单的形式展现在了大众的面前,而《揽月周刊》的销售量也是在用事实证明,有些事你不去做,就总有人会去做,可是当你亲身去创造一个事物、与听说他人创造了这个事物的感觉,往往是大相径庭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每个人都有信念,倘若谁能一眼看穿别人内心中隐藏的追求、潜在的信念,这个人就是智者,就是能有一番大作为的人。”
“而咱们之所以倡导‘科教兴国’、之所以着重发展重工业,为的也是咱们内心那迫切渴求能够被人尊重的心理,可以说,我们这个民族,是不服输的民族、是有节气的民族,而我们的前辈、我们这一代甚至于我们的后辈,千千万万个我们所做的出的所有努力,都是朝着这一个相同的目标。”
“即——为国人的尊严、为国家的尊严、为我们所代表的精神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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