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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上劲的疼,酸,软,连骨头缝里都像淬了酸醋一般,她无法睁开眼,甚至无法喊出声,好似被囚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自生自灭!

房间内外,三个丫头进进出出的。

谁都不知道,房间内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靳大夫始终没有踏出房门半步,隐隐还能听到霜枝低哑的哭声。

天将亮的时候,拓跋熹微来了。

昨夜听她兄长说,明影带着人,抬了箱子要进城,她便觉得这里头应该大有文章,但当时天色已晚,并且刚平了八皇子之乱,不少事情急需处理,便想着天亮再来看看。

只是……

院子门口,有奴才悄悄的张望,进了院子之后,明影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怀中抱着剑,眼角和鼻尖都是红红的。

拓跋熹微心里一震,昨儿她走的时候,还同靳月开了个玩笑,别是玩笑过头,夫妻两个真的闹起来了吧?

应该不至于,靳月心胸豁达,傅九卿又纵着她,按理说……

“怎么了?”拓跋熹微有些心虚,“他们吵架了?”

明影仰头,骤见拓跋熹微面色焦灼,当即拭去眼角的泪,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吵架!”

“既然没有吵架,你为何哭?”拓跋熹微追问,“出了何事?”

明影摇头,“我只是、就是昨夜太激动了,我家大人为了救、救七皇子,至今昏迷不醒,靳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损耗过度……”

后面的话,明影已经哽咽得说不出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这还得了?

拓跋熹微转身就往房内冲,眼下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然则,刚跨入房门,人都还没站稳,拓跋熹微便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的瞧着杵在床前的明珠和霜枝。

这二人的神色,几乎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

拓跋熹微缓步上前,及至床前,只一眼床榻上双目紧闭的靳月……当即倒吸一口冷气,“这……”

“损耗过度。”靳丰年只有这四个字,其他的,他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从靳月拼最后一点力气,吐血那时候开始,他便知道,她定会出现异样。

只是没想到,异样……来得这么快!

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

乳母也不知道,这两位小主子今儿是怎么了,往常就算闹腾,也不会闹得太厉害,今儿却是怎么哄都哄不好,不吃不喝,便是嗷嗷不肯休。

傅九卿便是被孩子吵醒的,睁眼的时候,只瞧见君山一人守在床边。

“公子?”君山大喜过望,喜极而泣,“您醒了?觉得如何?”

说是浑身舒爽又不太像,约莫是筋脉皆通,整个人好似轻了不少,身子竟也没那么凉了,傅九卿坐起身来,瞧着自己的掌心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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