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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拓跋熹微不敢置信的望着靳月,“他为何会这样?”
“为何会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好像当了真?”
靳月面色铁青,听到了尘封的真相,内心深处哪里还能平静,“我说过,宋濂起了杀心,就是放下戒备的时候。”
梧桐面带泪痕,痴然站在墙角,瞧着宋濂仿佛疯子一般,自言自语,做着独角戏,丝毫未觉远处的影子,早已明影和其部下,斩杀于血泊中。
“他中了招?什么时候下的手?”拓跋熹微倒是没留神。
霜枝轻轻抹了一把脸,“您没发现吗?”
“原来如此,这是什么药,这般有效?”拓跋熹微好奇又忌惮。
靳月翻个白眼,“想都别想,这是我爹留给我的,就这么一点点!当初在大周用过一次,仅一次,爹说这药会有点不太理想的后劲,所以不能随便用。”
“什么后劲?”拓跋熹微忙问。
靳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以后可能会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一直徘徊在梦里出不去。”
见着拓跋熹微略带迷惘的神色,靳月言简意赅,“就是我们常说的,失心疯!”
“原来如此!”拓跋熹微恍然大悟,“所以现在的宋濂,疯了?”
“这得看他的身子,能否适应这药?”
其实靳月心里清楚至极,爹给的药,药效是极好的,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
这不是药,是毒。
靳丰年,专攻毒术。
“我瞧着是没可能了!”拓跋熹微皱了皱眉,“都疯成这样,对着墙壁自言自语,拿着刀子戳墙壁,还在那里叽叽喳喳个没完……”
靳月缓步上前。
“少夫人?”
霜枝和明珠慌忙拦住她,“别上去,他现在是疯的。”
“没事!”靳月拂开霜枝,款步走到痴愣的梧桐身边,“现在知道,为什么让你做这件事了吗?”
梧桐神情呆滞,木楞的瞧着她,眼眶红得厉害,愣是没掉下一滴泪来,“我的孩子……”
“知道宋濂是什么人吗?”她问。
梧桐羽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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