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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是件很丢人的事儿,五哥当初刚满十三,第一场马赛就输得好惨,父皇……”
说到这儿,岁寒抿唇,嗓音里带了些许担虑,“父皇后来就没怎么传召过他,时间久了,直接把他打发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石城呢!”
“你也怕?”靳月皱眉,单手摁在他稚嫩的肩头。
岁寒怕吗?
自然是怕的,但是也不会太怕。
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父皇可能等不到他的十三岁,母妃说,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否则不会这般着急找回七哥。
“我不怕!”岁寒仰头望着她,“我还没长大,有什么可怕的?”
靳月叹口气,“你会骑马射箭吗?”
“会!”岁寒点头,“侍卫司的师傅们,会教我骑射!”
靳月意味深长的笑问,“这不是还有时间吗?我教教你如何?”
“你,教我?”岁寒愣怔,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会教吗?”
靳月捻着指尖的花生仁,拂袖间,那花生仁不偏不倚的卡在了雕花小窗上,未有破窗,稳稳当当,“力道拿捏,还有方位的准确,才是最要紧的。你若是真的能领悟点什么,来日摘叶飞花也不是问题!”
“真的吗?”岁寒欣喜若狂,“宫里的师父被大皇兄给教唆得,都、都不怎么教我……我也不敢告诉父皇,否则父皇定是以为我学艺不精,却要归咎在别人身上。小月月,你真的可以教我?”
靳月点头,“我教你,你帮我,大家相互帮忙!”
“我还能帮你什么?”小家伙歪着脑袋,满脸迷惘。
……
回去的路上,靳月让霜枝买了各式各样的酒,酒坛子不似大周的精致,都是最寻常不过的粗糙物什。
傅九卿已经回来了,正要出去寻她,却见着小妮子……
“你作甚?”隔着一段路,他便已经嗅到了她那头传来的酒味,“喝酒?”
靳月笑嘻嘻的上前,负手立在他面前,“我不会喝酒,如今又怀着身子,怎么能喝酒呢?不过,既然到了北澜,我定是要好好的适应这儿。”
“少夫人,您买这么多的酒作甚?”君山不解。
霜枝和明珠手里,皆提溜着一个个小坛,东西不大,但是多……
“还有一些,回头会有人送来,君山你且吩咐门房,到时候都送我院子里来。”靳月吩咐。
君山行礼,“是!”
傅九卿牵着她回了院子,进门之前,她退了身上的长衫和毡帽,递给了一旁的丫鬟,上头沾着不少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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