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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燕王府销毁的证据,经过他的手,一份份的誊写下来,如今都送到了刑部衙门,将变成扳倒燕王府最重要的证据留存之一。
忠骨当晓天下,不该蒙冤不白!
……
东山别院。
傅九卿临窗而坐,屋内安静至极,时不时听到炉子里迸开的火花声。
“一子落,定胜负!”削薄的唇翕合,长睫微垂,葱白的指尖摁下最后一枚棋子,刹那间便已决胜负,杀得对面的顾殷有些措手不及。
好在顾殷只是愣怔了一下,面上没有太大的意外,“真是后生可畏!”
傅九卿掩唇低咳两声,“夜侯承让!”
君山进来送药,瞧着那黑漆漆的汤药,傅九卿倒是没有犹豫,端起便喝得干净,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连君山都有些诧异。
转念一想,也是,公子想要和少夫人白头偕老,自然得紧着身子,唯有身子康健,才能与她相依相守。
“这两日有什么动静吗?”顾殷问。
君山躬身回答,“有人试图前往悬崖底下,大概是想找尸骨,咱们都盯着呢,不会有差池。”
“这个时候更不能放松警惕,否则是要酿成大祸的,都到了这一步,必须趁热打铁,趁胜追击!”
顾殷笑着将棋子哗啦啦的倒回棋盒里,“不下了,每次都输你一子两子的,真是让人憋得慌!”
傅九卿掀了眼皮,就这么凉凉的瞧着他,“输不起?”
“年轻人不要太嚣张,回头……我一定赢你!”
顾殷起身,转而低哑的轻嗤,“不就是觉得我当了你媳妇的师父,怕我欺负了你媳妇,转而试试我?”
小气!
傅九卿骨节分明的手,捏紧指尖的棋子,漫不经心的开口,“侯爷想太多!”
正说着话,靳丰年疾步走进来,面色不是太好看,见着二人便道,“宋宴跑了!”
顾殷旋即去看傅九卿,却见这小子沉稳得可怕,苍白的脸上唯有病态的绝俏,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平静得好像一个外人。
“说说,怎么回事?”顾殷端起杯盏,喝了口水,心里百转千回,寻思着太后怎么会如此不小心?
宋宴怎么忽然变聪明了?这里头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君山赶紧去倒了杯水,靳丰年在旁坐下,“裴春秋刚送来的消息,宫里已经派人去追宋宴了,说是这小子可能已经跑了一阵,也不知如今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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