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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愣了愣,瞧了一眼周遭环境,快速牵着他往楼上去,“底下大堂里人太多,我们去雅阁里说话!”
被她这么一牵,小家伙眉开眼笑,美滋滋的跟在她身后,屁颠颠的进了雅阁,“看在你还算真诚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毕竟我是个男人,不能跟自己的女人计较!”霜枝:“……”
明珠:“……”
二人对视一眼,真想把这人的手,从少夫人的手心里掰出来。
进了房门,靳月终是松了手,“你小子怎么想起到这儿逮我?”
“那我还能去哪?我就喜欢你带我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岁寒攀上凳子,老老实实的坐着,看着她习以为常的坐下便剥花生,便也从盘子里给自己抓了一把,只是他怎么学,都学不会她的潇洒动作。
靳月将花生仁塞进嘴里,“我最近忙得很,年关近了,得过年知道吗?我哪有空带着你吃吃喝喝?对了,你的拓跋姐姐呢?”
“嗯……”岁寒愣怔了一下,“你是不是还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上次?
靳月想起来了,靳氏医馆,那块玉简。
“那事又不是冲着我来的,我生什么气儿?”
靳月翻个白眼,顾自剥着花生壳,“若天天要生气,一辈子那么长,气得过来吗?好不容易投个胎,做个人,却被自己给气死了,那得多不值当!”
岁寒瞧着手中被剥得稀碎的花生仁,巴巴的瞅着她。
靳月被他看得一愣怔,瞧着手心里的花生仁,终是默默的递给他。
如此,岁寒心满意足的接过,塞进嘴里美滋滋的嚼着,“你不生气自然是最好的,事情其实就是你想的那样,拓跋姐姐就是看上你的男人了,我看上你了……”
“噗!”靳月正喝着水,冷不丁喷在地上,茶水呛得她直咳嗽,她红着眼瞧他,“小小年纪不学好,光学了街头的浪荡公子!”
岁寒小朋友一脸诧异的瞧她,“我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你说得很明显。”靳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止住了咳嗽,“我跟你说,这话开开玩笑倒也罢了,千万不要在我家相公面前提及,听见没有?”
岁寒不屑,双手环胸,别开头哼哼两声,“为什么?你又不是他买下来的,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有所企图?你们大周不是说了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就是君子,就有资格追求你,我生得又不丑,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也漂漂亮亮的,你说呢?”「你想得可真够多的?!」靳月撇撇嘴。
待掌柜的让伙计上了饭菜,合上了房门,靳月才端起饭碗问,“今儿到底还有什么事?”
“过了年,我就要回北澜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岁寒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
靳月愣怔,足足看了他数秒钟,“你小子脑子没毛病吧?带我走?”
“嗯!”岁寒郑重其事的点头,“你知道你家相公是什么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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