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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忌的不是傅家……”她抿唇,“我在乎的是你!”
他勾起唇角,目不转瞬的盯着她,眸中灼灼清晰可见,“怎么办,到底不是柳下惠,小别胜新婚,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表示一下对夫人的敬意?”
“我……傅九卿……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夫妻夫妻,自然是一体的。
顾若离自然是没死的,毕竟她欠了女子军那么多,宋宴无权断她生死,只有靳月、只有女子军的姐妹们,才有资格要她性命。
那一笔笔血债,都是顾若离亲手写上去的,她得还!
靳月累得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就伏在某人的怀里,安安静静的闭着眼,这会她只想补个觉,别的什么都不管,但意识却是清晰无比,自从取了针,五觉愈发敏锐,更能听清外头的风吹草动。
“玉妃姐姐身子不适,我总觉得跟燕王府脱不了关系,午饭后我要去一趟医馆,这事儿爹应该最清楚。”她往他怀里拱了拱。
傅九卿单手支着额角,一手虚虚的搭在她腰肢上,听得这话,眉心微微一蹙,“下毒?”
“应该是,不过也很难说,脉象很奇怪。”靳月打个哈欠,拂开他不安分的手,“别碰,累!”
某人伏在她耳畔,就势在她鬓间亲了亲,“你到底是女子军的统领,多年不练,这会武艺都生疏了,若是让人瞧见委实不太好,以后又该如何服众?”
话没问题,但是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头。
靳月皱眉,懒洋洋的睁开眼,迷离的眸子里,倒映着某人毫不遮掩的笑意,淡淡的,却极具威胁。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你,该多练练内家功夫!”
“内……傅九卿……傅九卿你够了,再这样我就动手了……”
“动哪儿?”
“动??”
唉……
午饭后,傅九卿精神抖擞的去找傅正柏,商议着傅家年底的账目汇总问题,靳月耷拉着眼皮,略显疲倦的赶往医馆。
男人是不是真的会采什么补什么?
出力的是他,累的是她。
难道真的是因为内力被封存太久了,所以缺乏锻炼,体力不济?
进了医馆,四海笑脸相迎,“少夫人,您过来了,漠公子今儿在坐诊呢!”
靳丰年躲起来了,偌大的医馆不能没人,漠苍便替了靳丰年,干起了老本行,不过漠苍虽然性子古怪,脾气又倔,但是在医术方面却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异禀,连靳丰年都夸他是个好苗子。
“在地窖里,你自己去!”漠苍皱了皱眉头,又在靳月掀开后院帘子的时候,拽了她一把,“宫里的那东西,有点棘手,你得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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