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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靳月向来一言九鼎!”
靳月冷眼睨她,“顾若离,我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好好珍惜自己所剩不多的日子,免得到时候还没过上舒坦日子,就见了阎王爷!”
院门外,有暗影翩然落下。
“大……”
音未响,靳月已经抬手,示意她禁声。
立在暗处,靳月侧耳听着墙外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盯紧顾若离,找到她背后的那个人,死活不论!”
“是!”
人去,无踪。
宋宴听得靳月出了院子,自然是着急的,谁曾想,她竟会来了顾若离的院子,当即放下手里的事情,急忙赶来,“月儿?”
“小王爷现在才来?”靳月走到光亮处,就在檐下的宫灯站着,“顾侧妃吓坏了,您怕是要多费心去哄哄,免得她动了胎气。若是有必要,我可以帮她去叫裴大夫,想必裴大夫有的是本事,护住她母子平安!”
听听,这话是不是带足了嗔怨之气?
话虽然不好听,可宋宴听得心里舒畅,都说女人只有心里还有你的时候,才会对你发脾气,靳月能吃顾若离的醋,就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宋宴近前。
靳月倒是退后了一步,“不先进去看看她?”
此前,不管发生什么事,宋宴第一反应就是顾若离,靳月已然习以为常,到了最后变成了惯性,成了本能……守护与退让的本能。
许是屋内的顾若离也听到了宋宴的声音,此刻竟是哀哀戚戚的哭喊着,“小王爷……”
“听听,在叫小王爷您呢!”靳月侧开身子,给宋宴让开路,“先进去看看,也好给我做个证,免得到时候人家还以为,我一回来便欺负了小王爷的心尖尖,让我平白落个妒妇的名声。”
宋宴原不想进去,可靳月却是满脸不高兴,“你……真的要让我进去?”
“我回去等你!”靳月抬步就走,“记得,可要给我作证,我什么都没做!”
宋宴立在原地,眉心拧到一处,“你……”
不待他说完,靳月已大步流星的离开,这个时候还不走,难道要再去瞻仰顾若离的「遗容」吗?
她可没这兴致,毕竟她还有自己的正事要做,若是去得晚了,只怕……要惹出大麻烦。
宋宴进去的时候,顾若离就伏在床沿,一如往昔的梨花带雨,一如往昔的楚楚可怜,若是换做以前,宋宴必定是心疼不已,可自从裴春秋告诉他,这个孩子险些没了,是因为顾若离自己吃过药,他对顾若离最后的一丝忍耐和疼惜,自此消失得一干二净。
“小王爷!”顾若离哭得眼睛都肿了,在他进来之前,故意扯了扯衣襟,露出了脖颈上鲜红的指印,这是靳月留在她身上的罪证,若不让宋宴瞧见,怎么对得起她所遭的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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