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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笑了笑,“姑姑,您也傻了?东西是从侯府里拿出来的,日日都得浸泡,说明什么?”
“公主的意思是……”芳泽恍然大悟,“奴婢这就去找太后娘娘!”
瞧着芳泽疾步离去的背影,靳月弯腰,凑近了丁芙蓉,勾唇坏坏的笑着,“夫人,您觉得我家芳泽姑姑去干什么了?猜中有奖哦!”
丁芙蓉原形毕露,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次可不是我与顾若离的事,而是您与朝廷与皇家的事。”靳月直起身,“真是不好意思,您摊上……大事了!”
顾白衣闭了闭眼,胸腔里堵着一口气,她怀疑过,犹豫过,但念着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始终不敢相信,丁芙蓉真的会这么做。
谁曾想……
善良之人,思忖他人皆以善良。
“少夫人,咱们猜对有奖吗?”霜枝笑嘻嘻的问。
靳月点头,“奖!”
“搜!”明珠抢答。
霜枝翻个白眼,“不公平……奴婢先问的!”
“都有奖,回去重重有赏!”靳月笑呵呵的走回顾白衣身边,“玉妃姐姐,您现在不是一个人,所思所虑不能只想着您自个,得多顾虑着孩子,您说是不是?”
顾白衣点头,“我必保孩子周全。”
靳丰年将药方递给二月,“照方抓药,自个盯着点,回来之后先别煎药,让我先看看再说。”
“是!”二月颔首,嘱咐兰茵在殿内伺候,顾自赶往太医院。
靳丰年问,“侯爷夫人,您还有什么戏要接着唱吗?”
丁芙蓉直勾勾的盯着顾白衣,恨铁不成钢之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母亲,“白衣,你终是不信我,若我说此事是被人陷害,你是不是也……罢了!你与你父亲一样,左不过是因为你母亲的事情记恨着我,觉得我抢了夫人的位置,可是白衣,我能有什么办法?当初我怀了若离,我……”
“情真意切。”靳丰年想了想,“若是夜侯在此,会不会是另一番说辞?夫人这个位置,我相信玉妃娘娘的母亲,从未在意过,她与夜侯爷是结发夫妻,也是生死相交,能陪他上战场,也能与他秉烛对弈,是良师益友,刻进骨子里的情分,不是一个名分就能替代的!”
丁芙蓉不敢置信的望着靳丰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曾经与夜侯爷有过数面之缘,如今他的女儿有了难处,我自然得施以援手,否则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敢来管这宫里的事情?”
靳丰年轻嗤,“日子过得太好,让你忘了自己到底是谁,如今正好提醒你,你的女儿是顾若离,绞尽脑汁想要入宫为妃的,燕王府顾侧妃!”
丁芙蓉袖中双拳紧握,登时站起身来,“你胡言乱语什么?若离从来没想过要入宫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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