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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她越是如此,他越握紧不放,却又不敢太过挣扎,万一叫人看出来,得多不好意思?
蓦地,靳月猛地绷直了身子。
“公主,怎么了?”知府问。
靳月张了张嘴,面上臊得厉害,“没、没事!”
“公主的是吃醉了酒?”知府问。
靳月干笑两声,“我、我哪有吃醉酒,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被某只狐狸精给撩得五迷三道罢了!
可瞧着众人都抬眼看她,靳月真是哭笑不得,默默的端起酒杯,装模作样的浅呷一口。
傅九卿眸色微恙,搁在她腿上的指尖,轻轻的敲了一下。
靳月下意识的又倒吸一口冷气,却是连耳根都红了,宛若泡在了滚水里,死死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再看身边这狐狸,不知他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偷香窃玉?
若不是眼角余光结结实实的看到那双白得发亮的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是半点都不会将这张禁……欲的脸,与这不安分的手联系在一起的。呵,衣冠禽兽!
半杯酒下肚,靳月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儿,傅九卿现在顾念着她身上的毒,不敢真的动她,那……那要是以后她解了毒呢?万一解了毒呢?
面上的血色瞬时褪得干净,靳月脸色发青的望着傅九卿,他大概能把她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吧?!
“月儿喝醉了!”傅九卿放下手中杯盏。
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清冷矜贵之色,淡淡然的,也不多话,可他气势压人,之前还有人想敬酒,他一个眼神过去,愣是将敬酒之人给逼得缩了回去。
杯盏落在桌案上,隔着桌布发出沉闷的低响。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都把视线落在知府身上。
知府是谁?
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懂进退,知分寸。
“公主醉了,下官这就安排马车,送公主回去!”知府拱手。
傅九卿眸色深沉,“多谢知府美意,不必了!”
音落,他忽然弯腰,直接将靳月打横抱起。
靳月心惊,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好意思……
“抱紧我!”浅淡磁音,于耳畔低低回响,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式口吻。
靳月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脖颈,为了避开那些人的目光,她下意识的垂眸,靠在他肩头。
她的额,贴着他微凉的颈,她温热的呼吸,顺着他的脖颈,一点点下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钻进他的衣襟里。
凉的,暖的。
暖得,凉的。
门外的风,裹挟着雪融后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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