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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个撇干净,又想捞宋宴一把。
“芳泽,去传太医。”太后开了口,目光不善的剜了顾若离一眼。
靳月抬头看了傅九卿一眼,他的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勺,将她轻轻的摁回怀里,这举动让她很是心安,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却又不需要她做任何事,只需要欣赏该有的结果。
“太后娘娘?”丁芙蓉忽然开口。
然则太后却冷戾的打断了她的话,“哀家知道夜侯夫人是真心想要惩戒宋宴,但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为好,毕竟你们是姻亲!”
顾若离有些诧异,母亲为何还要开口?
唯有丁芙蓉心知肚明,传太医这等小事,随随便便派个奴才去便可,何必让太后身边的芳泽姑姑去?
主仆主仆,一丘之貉。
事已至此,丁芙蓉就算明白,也没办法当着皇帝的面违逆太后,皇帝仁孝,太后始终是皇帝的生母,只这一层关系就不是谁可以替代的。
外头的风雪窸窸窣窣的下着,宋宴疼痛难忍,若只是如此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毕竟是习武之人,哪有这么娇弱。
可不知道为何,腕骨断裂,却浑身都疼,身上忽冷忽热的,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冷得刺骨,热得灼痛。
“小王爷?”程南担虑的望着宋宴,“卑职看看……”
“不用!”宋宴呼吸微促。
程南也发现了自家小王爷很不对劲,可他又没办法,只能撑着伞,陪着宋宴跪在殿门外的空地上。
“皇帝?”太后转头,语气格外凝重,“哀家这辈子很少求人,这一次就当是为了月儿求你,下一道圣旨,断了宋宴这念头!”
宋玄青正有此意,如此纠缠下去,燕王府和皇室都会变成整个京都城的笑柄,而靳月和傅九卿这对小夫妻,亦是不堪其扰。
“是!”宋玄青颔首,眼角余光轻扫丁芙蓉母女,最满意的,应该就是这两人了吧?
果不其然,顾若离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转头瞧着伏在傅九卿怀里的靳月。
她想过去说两句,再彰显一下自己过人的演技,有慑于傅九卿冷戾无情的目光,迟迟不敢挪动脚步。那一句姐姐,卡在嗓子里,愣是没敢吐出来。
靳月伏在傅九卿的怀里,细弱的哼哼了一声,某人的掌心便落在了她的后腰位置,轻轻的捏了一把。
身子愕然绷直,她赶紧收了视线,重新将脸埋在他怀里,口鼻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仿佛茶香,淡而轻缈,极是好闻。
“皇上!太后娘娘,燕王妃来了!”门外的宫女急急进来通禀。
儿子在门外跪着,燕王妃自然跑得格外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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