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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就是当娘的。
孩子终究是自己的好,不管犯了什么错,在母亲眼里都是对的。
你听听这燕王妃说的,有一句道歉的话吗?
“王妃娘娘从始至终都不承认郡主有错,一直觉得是我这张脸长错了,既然如此,何必为难大家。你别开口找难堪,我不用开口拒绝,这样大家就能相安无事了,您觉得呢?”靳月端起一旁的杯盏喝了一口。
嗯?
酒……
好在,她就喝了这么一小口便放下。
爹说了,她体质燥热,不宜喝酒。
将杯盏放下,靳月不再搭理燕王妃。
可她不搭理,燕王妃如何能罢休?
宋宴皱眉,瞧着母亲摇摇欲坠的背影,自然是忍不住。之前他母亲跪在菊园里这么久,想必现在双膝还疼着,身为儿子,这点孝心还是有的。
“靳月。”宋宴上前。
靳月瞧着席前站着的两尊大佛,心里生起几分浮躁。若说此前还算淡然,那么现在,她是完全都平静不下来了。毕竟……小王爷来了,待会阿猫阿狗都会跟过来。
那些命妇平素没事干,就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
太后侧过头,冲着芳泽使了个眼色,“去看看!”
“是!”芳泽悄然退下。
“靳月,这到底是宫宴,有些事……”
“小王爷,这是宫宴,您记得就好。既然是玉妃娘娘给我的宫帖,燕王府的人是不是也得给玉妃娘娘一份薄面?这般为难我,就是为难玉妃娘娘!”靳月的面色已经冷了下来。
宫里的繁华,宫里皇帝和太后,以及宫里的美食,她都见识过了,这辈子算是没什么可遗憾的。宋宴没想到,她会这般伶牙俐齿,甚至搬出了玉妃。
玉妃是谁?那是皇帝心尖尖的人。
不给玉妃面子,那就是驳了皇帝的颜面。
这罪名,可就大了!
“靳月!”宋宴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眼下这种状况,你为何不能服个软?”
靳月有种天打雷劈的感觉,他们自己找上门,找她麻烦,如今还要她服个软?
这是什么道理?就因为他们是燕王府的人,她只是一介平民,所以活该被欺负?
转念一想,靳月便明白了。这是宫宴,燕王府丢不起这个人,所以燕王妃开了口,宋宴就算硬着头皮,也得把这颜面给挣回来。
“靳月?”燕王妃目不转瞬的瞧着她,“此前我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如何?”
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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