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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
“王陌托镖,镖被劫,王老爷拒绝了加倍赔偿,私了!”
罗捕头笑盈盈的吃着花生,“怕是窝里反,家有内贼吧!”
谁都没说话,屋子里安静得很,唯有炉子的炭火,时不时的蹦出些许火花,哔哔啵啵的响着。
良久,安康生一声叹息,“这事到底过去了多年,就算现在要去追查,怕也没什么证据可寻了。”
“后来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虞戍阳紧了紧手中的杯盏。
不甘心吗?
自然是的。
该说的,虞戍阳都说得差不多了。
就目前而言,靳月只知道当年劫粮一事颇为蹊跷,地点是城外十里,那地方距离乱葬岗很近,能在镖行的人面前跑得无影无踪,可能是住在附近的当地人。
起身的时候,罗捕头走在前面,安康生紧随其后。
虞戍阳站在门口,回头望着身后的靳月,“靳捕头,您是傅家的五少夫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靳月瞧着他,从见第一面开始,虞戍阳的表情就是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虞戍阳深吸一口气,“您真的是衡州城来的?”
这么一问,靳月就明白了。
敢情,他也把她当做了燕王府里的姐姐。
只是,姐姐跟千里镖行有关系?
傅九卿是不是知道内情,所以才会避开知府衙门,避开傅家,让虞戍阳来天香楼见她?
“是!”靳月斩钉截铁的回答,“虞少镖头对我有什么误会吗?还是说,您也把我认成了某位故人?”
虞戍阳尴尬的笑了笑,“不瞒靳捕头,您真的跟我认识的一位故人,长得一模一样。她甚少表露在人前,但是她与我而言,是过命的交情。”
“过命的交情?”靳月愣了愣,“原来如此。”
“两年前,她失踪了。”虞戍阳轻叹,“但我坚信,她一定不会死。”
靳月敛眸,两年前就是姐姐出事的时候。
“对了,她也叫靳月。”虞戍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布满了哀伤,这种神色是骗了不了人,装不出来的,“与靳捕头同名。”
“我也认识一个叫靳月的,之前燕王府的人都把我当做她。”
靳月跟在虞戍阳的身后,缓缓往外走,指尖轻轻拂过腰间的佩剑。
虞戍阳面色发白,“燕王府的人见过你了?”
“自然是见过。”靳月笑了笑,“连王妃的生辰宴,我都去过了。”
虞戍阳嗓子发紧,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伤,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连眼角都微微发红,“靳捕头……离燕王府的人远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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