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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说的,姐姐死得冤。”靳月满脸写着不高兴,“为什么他们可以这般恣意的活着,而我姐姐却只能长眠地下?这不公平。”
靳丰年摇摇头,“世上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你看街头的那些老百姓,瞧着燕王回城,竟是夹道欢迎,这副架势,倒是赶得上皇帝回朝了。”
靳月愤愤不平,手中的花生壳随之捏得粉碎,发出清晰的脆响。
“你觉得这是好事?”靳丰年问。
靳月点头,“说明老百姓心里有他,而已说明他声望极高,得帝王宠爱。”
“你觉得皇帝会喜欢这样吗?”靳丰年皱着眉心问她。
靳月心下一震,若有所思的盯着父亲,俄而好似想明白了些许,面色骇然一紧,“爹的意思是……”
“爹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一个人太过受欢迎了,不是什么好事。”靳丰年淡淡然的应声。
第62章 看兵书的惩罚
靳丰年这话倒是提醒了靳月,心头阴霾瞬间一扫而空,整个人都跟着高兴起来。
“天色不早,该回去了!”靳丰年坐下来,瞧着桌案上几乎没怎么吃的花生,“哎呦,小丫头年纪渐长,倒是学会发愁了?”
靳月一愣,俄而微红了脸了,“我哪有!”
“我是你爹,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啊?”靳丰年瞧了一眼外头,“回去吧!”
靳月点点头,起身往外走,“爹,那我先回去了!”
“对了!”靳丰年将一个锦盒递给她,“带回去,给你家相公!”
不解的接过,靳月作势要打开,却听得靳丰年忙摁住她,“别打开,散了药味可不好。这是你家相公的药,你务必要亲手交到他手里,记住了吗?”
心下仲怔,靳月忙问,“是什么药,这么精贵?爹,他的病不是好了吗?”
“他这是胎中不足,怎么可能好?”靳丰年轻叹,略带愁容的瞧着她,“月儿,对他好点,知道吗?”
“爹,您这话怪怪的,我听着怎么有些不太舒服?”
靳月收了盒子,存在自己的随身小包里,“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爹,你同我讲讲吧?”
说着,靳月又坐了下来。
靳丰年仲怔,“讲什么?你家相公的事?”
“之前只听说,他从小身子不好,是个病秧子,可你现在说他是胎中不足所致,又给他配了药,想必知道些许?
还有,我嫁入傅家这么久,为何一直没听说过他母亲呢?整个傅家,都没人敢提。”这才是靳月觉得奇怪之处,哪怕是死了,也该有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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