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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惊,靳月默默的缩回搁在他身上的手和脚……这般无尾熊枹树般的姿势,委实不太雅观,她缩了缩身子,耳根发烫。

她缩回手脚的瞬间,傅九卿的目光便暗了些许,指尖轻抬她的下颚,迫使她重新迎上他的眼睛,“怎么,这就算了?”

“我说过的,我的睡相不太好,你若是非要同我睡在一处,会吃亏的。”

说到最后,她声音微弱,带着清晨特有的鼻音,连那双眼睛都散着些许惺忪迷离。

低头,在她眉眼处亲了亲,傅九卿面色微沉,倒也没为难她,毕竟昨晚他亲眼看过她身上的伤,后半夜她又哼哼唧唧的,委实伤得不轻。

“能起来吗?”他轻声问。

靳月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能!”

傅九卿先起了身,靳月缓了口气,慢慢的坐起来,轻轻揉了揉肚子。

霜枝和君山进门伺候,傅九卿的动作倒是极快的,靳月还在发愣,他便已经领着君山离开了屋子。

绕过屏风,霜枝将热水放在床头凳上,转而去拿了案头的白玉膏,“少夫人,奴婢再替您擦一回药,您再更衣不迟!”

靳月点头。

霜枝拧了热帕子,轻轻擦着靳月身上的淤青位置。待打开药盂时,霜枝蓦地愣了一下,这药好似被人动过了?瞧着应该是指痕。

“少夫人昨夜里又擦了一回药?”霜枝沾了白玉膏,轻轻擦在靳月的身上。

“没有啊!”靳月有些吃痛,眉心皱得紧紧的,“就是睡觉前,你帮我擦了一回而已。”

霜枝心下了然,“少夫人若是觉得奴婢手重了,千万别忍着,奴婢可以再轻点。”

“没事,淤青不揉不散。”靳月喘口气,额角微微渗着薄汗。

待擦了药,穿好衣服,靳月如释重负的松口气。

不过,傅九卿似乎没留下来吃饭,听底下人说,公子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吃过饭之后,靳月便在院子里待着,这两日不打算出门了,身上带伤,万一上街的时候被人撞着磕着,那得多疼?不过她也闲不住,不出门也有不出门的消遣。

“少夫人,您小心。”霜枝谨慎的搀着她。

“我哪有这么不济?”靳月推开她,“小伤,过两天就没事了。”

霜枝摇摇头,“奴婢瞧着不像是小伤,少夫人还是小心为好。”

“行行行!”靳月在后花园里坐着。

后花园位置僻静,地方又小,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不似前面那个大花园,种着那么多花卉,设着极好的景致。

这里唯有一座小假山,一圈小荷池,水面上的残荷,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坐在荷池边的小木亭里,安安静静得宛若一人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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