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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叫兰生……”
“不行,我的身体只能叫你看。”容彻开口,魏卿卿差点没噎住,扭头愕然看着这个扭捏作态的男人,试探问他:“二爷莫不是伤了不该伤的地方,变成阴阳人了?”
“卿卿一会儿替我上药时,不是顺带可以看一看吗?”容彻笑看着她。
魏卿卿哑然,不过今夜总是闷闷的胸口,心气儿莫名就顺了些,扭头拿了药来。掀了被子盘膝坐在他身边,一点儿羞涩的感觉也没有。
至于男女大防,反正过着一两日,她就要嫁过去了……
想到这儿,魏卿卿幽幽一叹,可刚替他上好药,人便被他卷入了怀里,闷在了他带着些许药香胸口。
“你疼不疼?”魏卿卿想着他胸口还狰狞的伤口,挣扎着要起来,容彻却将她抱得越发紧了:“疼,心里疼,卿卿恨我了,不要我了,我心好似被人摘了似的疼。”
魏卿卿动作顿了顿,由他抱着,心里却来了气。
什么叫她不要他?明明是他要利用自己,瞒骗自己,现在贤妻爱子都在身边了,怎么就成了她不要他!
容彻察觉到她的气,心底虽然叹息,嘴角却扬起了笑意:“你这股气发出来了,就好了。”
容彻稍稍往后退了些,看着被自己裹在被子里冷冰冰的她,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卿卿,我身上有放不下的责任,有松不开的担子,但我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也只有你,能让我放弃这所有的责任和担子,不论何时,你分量都远在那些人和事之上。”
风吹动没关紧的窗纱飞起,薄弱光线下的影子斑驳略来,魏卿卿看着他写满担心的眼神,心底那根深埋的弦,好像,被轻轻撩动了。
第七十章 待嫁
没说多久的话儿,容彻就陷入了昏睡里。
魏卿卿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半晌,起了身来,在窗边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容彻被晨光吵醒时,只看到魏卿卿抱膝坐在临窗的藤椅里,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里面,显得这椅子倒是格外大了起来。
她发髻拆了一半,青丝披散在肩上,头靠在窗边,合着眼睛正睡得香甜,也不知是不是晨雾打湿了她的睫毛,那浓密的眼睫上似沾了一层水雾,就好像承欢后的女子满眼可怜的模样。
容彻看得心里一紧,魏卿卿听到声响,立即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容彻的眼睛。
“二爷醒了?”魏卿卿问他。
“你就在那儿歇了一夜?”容彻也问她。
魏卿卿松开手脚,踩在地上要去叫兰生兰芷来伺候,容彻却看她光洁的小脚就这样踩在地上,眉头都拧了起来:“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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