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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吧。”流匪越发来了兴趣,他腰间似有暖流涌出,伸手一摸,满手的殷红。
“你!”流匪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住顾皎。
顾皎向他挥了挥手上短刀,鲜血淋漓,飞溅几滴猩红血液。
“我今天定要杀了你!”流匪怒吼。
秦骅飞起一脚踹开流匪,往楼上奔去,立马有流匪挡上来,他狠狠地一记勾拳,气力毫不收敛,将人揍得横飞出去。
流匪重重地摔倒在地,带翻一排桌椅板凳,从嘴里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里面还混着白花花的牙齿。
秦骅飞身上楼,不断有流匪阻拦,他动作再快,也难上二楼。
秦骅心下一横,以刀换刀,他不再躲闪,任由刀刃砍在自己身上,趁对方的刀还未从他身上抽离,挥手削掉对面的脑袋。
他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顾皎已渐入险境。
无论她再怎么灵巧,体力和流匪也有差距,流匪有意耗她,就等她力气用完。
顾皎咬紧牙关,嘴里隐隐泛上一股腥甜气息,她两腿发软,已经力竭,却不敢停下片刻。
流匪纵身飞扑,顾皎躲闪不及,腰间挨了一刀,皮带被砍断,上面的零碎物件四下摔开。
顾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捂住伤口,温热的鲜血不断地从指间涌出,她大口大口地喘气,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蜿蜒而下。
“不要挣扎了,何必呢?”流匪邪笑,缓步逼近,“还不是要死在我手里。”
顾皎死死攥紧短刀,蜷缩在角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流匪。
手起刀落,顾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暴起,短刀直戳流匪喉咙,流匪眼疾手快,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顾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刀脱了手,整个人撞进了软榻之中。
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断了一样,疼得吸气都困难,软绵绵地陷入软榻中,动弹不得。
美人卧在锦绣之中,衣衫绷紧,凹凸有致,胸口剧烈地起伏,流匪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暗道可惜。
顾皎拼命地想从软榻里爬起来,可无济于事,她的四肢跟面条一样软塌塌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顾皎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将尖锐的那一端朝外,护在胸口。
不过是蜉蝣撼树,螳臂当车罢了。
但她就是不想这样简单地死去,就是死,她也要拉这个人一起下地狱。
腰间血流不止,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睁大满是血丝的双眼,阴狠地迎上当头而来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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