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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却几乎不成语调。
雁危行一顿,下一刻,原本还算谨慎收敛的动作却突然之间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轻咬、舔舐,眸色越来越深,双手越来越紧。
上下牙齿微微合拢,在她唇上烙下微微的齿印。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
年朝夕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口,试图后退。
但是这个动作却反而被他给钳制住了手臂。
他这个时候仿佛才终于露出了自己温柔有礼之下的本色。
猎物已经被诱哄进了陷阱,猎人便也摘下了面具。
猎物无处可逃。
但很快,贪婪的猎人便已经不满意于唇齿间的轻咬舔舐,猎物挣扎时唇齿间吐露的温热气息像是一种启发一般,他突然无师自通,亲吻,或许不止是这样的。
……
小半个时辰之后,年朝夕和雁危行又重新回到了曲崖山。
两个人衣衫整洁,发丝一丝不苟,甚至比结束完和恶蛟的战斗之后还干净整洁。
雁危行唇角带着笑意,像是吃饱了了狮子。
年朝夕板着脸,眼角眉梢都带着恼怒,但与之相反的,她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连嘴唇看起来都比平日里鲜艳了几分。
他们回到曲崖山时,整个被轰成废墟的战场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舅舅大马金刀的坐在废墟之上,在他身旁,魇儿气压极低,不见净妄在哪里。
他们靠近时,正听到舅舅声音沉沉道:“……我一定打断ta的腿!”
年朝夕的脚步当即就是一顿,心里忐忑。
她不知道舅舅口中的这个ta到底是他还是她。
如果是雁危行的话……那他活该,但如果是自己的话……
年朝夕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偏偏这时候自己身旁的雁危行还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
年朝夕直接掐住他的手臂,拧了一把。
雁危行面不改色,甚至贴心的将肌肉放松了下来。
年朝夕对他做口型。
——想想办法。
雁危行看了看舅舅,了然,冲她点了点头。
年朝夕看他平静的神情,心里没底。
雁危行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可是隔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虽然这小半个时辰他们除了亲了这么两下什么都没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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