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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声,提起那妖修的衣领,顿了顿,却又突然看向她,问道:“兮兮,我还算是第一个找到你的吗?”

隔着狐狸面具,年朝夕低声笑了笑:“当然算。”

雁危行眉宇间的郁色微微舒展。

他问道:“那等我把这个人处理了再回来,还能邀请你跳舞吗?”

年朝夕瞬间拒绝:“不行。”

雁危行眼睛里的光瞬间暗了下来。

年朝夕见状一笑,反问道:“你不会跳舞,我也不会跳舞,你还真准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别人看着我们两个不会跳舞的人怎么蹦跶的吗?”

雁危行脸色一红。

年朝夕继续吐槽:“还是说你准备对着我再耍一套剑法?”

雁危行:“……”

他顿了顿,又问道:“那我能掀开你的面具吗?”

年朝夕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能。”

雁危行就这么伸出手,扣在了她的面具边缘。然后他顿了顿,抬手掀开了她的面具。

狐狸面具之下的年朝夕是笑着的,也想狐狸。

她笑道:“走吧,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妖修,我和你一起去,先说好,不能直接杀了,会给神女山带来麻烦的。”

雁危行:“我明白。”

他立刻提起那昏迷的妖修,两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篝火。

两个人离开之后,在篝火会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同伴的曲崖山女弟子站在跳舞的人群之中,眉头紧皱。

“这家伙,到底又跑哪里会了,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她环视一圈,视线忽的落在正和山主说话的良儿身上,眼神顿时一凝。

……

雁危行将那妖修带到篝火会外,却没有真的对那妖修做什么,反而取出了他的储物戒,直接暴力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

年朝夕先是不明所以,随即瞬间了然,低声问道:“你在找和曲崖山有关的东西?”

雁危行点头,目光在储物戒中乱七八糟的东西里一扫,突然定住了,视线落在了一块木质的令牌上。

平平无奇的令牌上有一个奇特的花纹,那花纹和这妖修身上的暗纹极其相似。

雁危行捡起那令牌看了看,淡淡道:“曲崖山的弟子令。”

然后他毫不客气地将令牌直接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中。

年朝夕眉头微微一皱:“要他令牌做什么?他若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令牌不见了,肯定知道是我们拿的。”

雁危行抬起头,诧异道:“我们为什么要让他醒来呢?”

年朝夕:“嗯?”

雁危行突然抬头,点在了那妖修的眉心上。

妖修身形突然变化,体型逐渐缩小,最后直接变成了一只手腕粗的黑蛇。

雁危行直接让他变回了本体!

然而变回了本体似乎还不能让雁危行满意,他又在蛇身上点了一下,手腕粗的蛇直接缩水到只有指腹粗。

指腹粗的黑蛇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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