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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老主持看着他的眼神尤为欣慰。

在他惊叹于金莲的触感之时,主持对因为主持亲至而一头雾水的养父说,令公子是佛宗命定的佛子。

养父本就生活在被佛宗庇护的土地上,怎么会不知道佛子意味着什么,他惊讶又不可置信,欣喜又难过,但最终,他还是把养了两年不到的小儿子交给了主持。

从此以后,净妄便是佛宗的佛子。

“所以,”他自己给自己总结道:“我还真当过佛子,而且当了挺多年。”

他说这些的时候情绪相当平静,甚至有一种“无所谓爱谁谁”的豁达。

仅仅是在阐述他所经历过的事实。

第一,他当过佛子。

第二,他现在不是了。

仅此而已。

他自己都不在意这段往事了,年朝夕便更不会着意小心翼翼的对他。

看他有想说的意思,年朝夕便直接问他:“那你们佛宗既然是靠金莲认人,为什么你现在又不是了呢?总不能是金莲认错人了吧?”

净妄先没回答,而是用力咳了一声,点了点自己面前的茶盏。

年朝夕看了看茶盏。

白瓷茶盏,质地细腻,用来装灵茶挺不错的。

但和他们正说得事情有关吗?

难不成他当初做不成佛子是还和这东西有关?

年朝夕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净妄镇定地看过去,不知道为什么,神情中略有些期待和得意。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年朝夕:“……”

净妄:“……”

什么东西啊!

在年朝夕的神情逐渐变得不耐烦之前,净妄赶忙用力咳了咳,又点了点面前的茶盏,矜持道:“给我倒杯茶。”

年朝夕:“……”

她的视线从他身上缓缓移开,看向那茶盏,又缓缓抬头看向他。

净妄的神情矜持中带着期待。

年朝夕缓缓道:“你再说一遍。”

净妄装模作样的又咳了一声,解释道:“说太多话了,嗓子有些不舒服,给我倒杯茶,我继续说。”

年朝夕:呵。

她神情温和道:“只倒杯茶哪里够啊,我再亲自下厨给佛爷做顿灵食岂不更好?”

净妄正想说那倒也不必,太客气了,抬眼却看见年朝夕温和的脸上带着杀意的眼,似乎随时都能将他杀人分尸。

他顿时打了个寒战,一扭头,又看见雁危行微微垂下头轻轻抚摸着怀中的无苦剑,那血色的剑身不知何时出鞘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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