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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危行许是看出了她神情不对,想了想,居然说:“我也许久未和其他人说过这么多话了。”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和尚就拆台:“得了吧,你那是没人和你说话吗?我这个大活人放在这里说上一百句也没见你回一句,你那是不想说话吧!”
雁危行:“……”
他腰间的剑直接出鞘了半截,语气没什么起伏道:“净妄。”
直接被叫了名字的净妄怂得特别自然,“我多嘴,我闭嘴。”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截白布,自己给自己的嘴缠了起来。
雁危行:“……”
年朝夕几乎能看到他脑门上垂下来的黑线,看得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雁危行被笑的一愣,顿了顿,又默默把剑收了回去。
年朝夕顿时笑得更厉害了。
正在此时,锣声又响了,年朝夕的第二场演武来了。
她第四天才参加演武,第一轮演武都快结束了,她要想进入第二轮,今日必须得连胜两局。
年朝夕便收起了笑,起身准备去抽签对手。
刚起身,一只手突然伸到了她跟前,手上是一枚圆滚滚的雪白丹药。
年朝夕一顿,看向递给她丹药的雁危行。
雁危行抿了抿唇,道:“补充灵力的丹药,短时间内连比两场,对你并不利,吃了这个丹药会好一些,年姑娘要是有所顾虑的话……”
年朝夕没等他说完,接过丹药直接吞了下去。
再一低头,对上雁危行错愕的视线。
年朝夕笑道:“没什么好顾虑的。”
她起身离开,留下满脸错愕的雁危行。
……
年朝夕第二轮的对手,好巧不巧的,正是方才下注时那个劝雁危行考虑清楚的修士。
年朝夕现在尚记得他的话。
“不是每个人都能一鸣惊人的。”
已经一鸣惊人了的年朝夕就砸了咂嘴,看着对面哭丧着脸的修士,真心实意道:“好巧啊。”
那修士话都说不出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好巧。”
三声锣响,演武开始。
两个人交手,年朝夕便发现这修士虽然哭得响,但其实比她第一轮碰到的那个体修还难对付些。
而且他已然知道了年朝夕的策略,也明白她的弱点,刚开始时就没有留手,打定主意要拖死她,便从头到尾都是以防御为主,想要拖到她精力耗尽。
但年朝夕却做的更绝,试探两轮发现了他的打算之后,居然直接停下了手。
随即,她将全身灵力都汇集到了剑中。
她本来就不能久战,这次抽空全身灵力,更是只能出这一剑,一剑之后,除非胜,否则她没有再出第二剑的机会。
这是近乎破釜沉舟的打法,但也同时将自己的劣势转化成了优势。
片刻之后,年朝夕刺出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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