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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比起来，他们是真的蠢。

白芷抬手，推了推眼镜：“末世发生是因为天降陨石，导致所谓的病毒感染，我还没有看过陨石，所以不能妄断陨石的情况。但自从陨石降落之后，所有人，包括所有动物都发生了变化，甚至植物都发生了变化。”

这个是他们都知道的，也是看在眼里的。

因此，所有人点了点头。

白芷继续：“有些人变成了丧尸，有些人变成了异能者，还有些人没有变化。导致这些变化是陨石带来的，你们直接将它叫做病毒，我觉得并不准确，其实我更愿意将其称之为进化。陨石导致空气中多了一种以前这个世界没有的物质，这种物质就导致了所有动植物发生进化。”

明小水忍不住问道：“可是丧尸难道不是感染病毒吗？”

白芷摇了摇头：“不是，那是进化失败。”

她顿了顿，又说：“进化成功是异能者，进化失败是丧尸，没有进化就是普通人类，其实我更愿意将你们和丧尸归于一种——变异体。”

众人瞪大眼睛。

他们这是第一次听到异能者和丧尸是同类的理论！

“那丧尸的传染是怎么回事？”

白芷看向提问的那个人——

“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我的推测是，空气中全都是一种能量，我暂时称之为X物质。X物质能让人发生进化，进化失败后，就成了你们所谓的丧尸，因为是进化失败，所以他们产生了Y物质。

“Y物质比X物质更高一级，所以只要接触到Y物质，立刻就会被Y物质感染。你们因为进化成功，身体里面还是浓郁的X物质，你们的抵御能力比普通人强，但只要Y物质浓度足够高，你们还是会被感染。”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得兴奋：“X物质和Y物质都是非常神奇的存在，我目前还没有完全研究透彻，但这种物质，绝对是以前我从未见过的存在！”

常远还是不明白：“那小毛的变化是因为？”

“我因为我给它注射了一支X物质，也就是进化液。”白芷看向小毛，颇为嫌弃，“这是我从空气中提纯的，它可以促使生物进化，比接触空气中稀释的X物质作用会更强一些。”

常远：“可是白芷小姐，你不是说X物质进化失败，会变成丧尸吗？”

所以你就不怕小毛变成丧尸？！

后面一句没问出来，问出来就变成质问了。

但他的脸上还是带出了这种情绪。

白芷非常嫌弃地看向他，满脸“你怎么这么蠢？”“世间竟有如何愚蠢的人？”“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常远：“……”

他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说错了。

白芷微微抬着下巴，戴着白手套的手掸了掸衣袖，一脸从容：“我注射的X物质，当然含有血清，绝对不可能变成外面那种变异体！”

众人：“！！！”

就连常远也是瞳孔一缩。

他们所有人的神情都变了，因为在这一刻，他们突然明白——她可以让人进化，而且还是没有风险的进化！！

这是比能制造空间还要可怕的能力！！

而小毛变成大毛，就足以向他们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