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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群人是通天寨的人,这些人和凤凰寨行事作风不一样,不抢普通百姓,不抢过路官员,只抢商队。”郁战嘶哑的声音,从一侧响起。
况曼挑眉:“这算是盗亦有道吗?”
郁战:“不过是不希望把事情闹得太大,被官府铲除罢了。”
说罢,郁战给况曼讲了一下有关通天寨的的事。
这通天寨的人,多数是鄂州与兴远府两省交界处的山民组成。冬季是山民最难熬的日子,猎物少,大型动物到了这个季节还特别凶猛,为了过冬,这些山民就会组织在一起,在这地方设障碍,以抢劫过路客商过日子。
他们这种抢劫,一般从严冬开始,一直持续到暮初之后,等山上的动物都交、配完,便会解散。
而且他们抢劫不杀人,抢到的东西,也不会私动,只要被抢者拿些银钱给他们,他们便会放行。
他们说是抢劫,这种行为,更像是让别人给买路钱。
也因为他们行事还算有底线,也不去扰山下的居民,所以,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在这一片行事。
况曼听完郁战的话后,不置可否。
姜鲁到底是个古代封建王朝,虽已尽量以法约束人,但也做不到方方面面都周全。
像刚才遇上的那一波土匪人,官府选择放任不管,也没什么惊讶的。
闲谈了几句,几人加快了速度,想在天黑之前抵达兴远府境内,然后找家客栈住下,休息好后再进山。
他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沛,稍耽搁一下,便有可能错过朱果成熟悉的时间。
三人匆匆而去。站在峡谷之上,没有任何行动的通天寨大当家,在他们马匹驰过山坳之后,收回目光,向身旁的一人道了句:“通知前方的人,让他们留意一下这三个人,看看他们目的地是哪里,又是在何处落脚。”
“大当家怀疑他们?”身旁一个身型看着较为消瘦的汉子,抹了一把脸,蹙目看着峡谷尽头。
片刻后,他将手上的剑竖到地上,伸手,从怀里取出几张纸摊开。
这几张纸是三幅画像。而这三幅画像,毅然就是况曼他们三人未化妆之前的模样。
画这像的人,似乎对三人很熟悉,不说况曼那幅画有多惟妙惟肖,就说郁战那一张,也是将他的神态画了个十成十,连他左侧脖子下,那一道淡得快完全消失的疤痕,这画里都画了出来。
郁战颈下伤痕,是幼时逃难留下的,也是这道伤痕让他的声带受损。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这道伤已经淡的看不怎么出来,可偏这张画像却是将它勾勒了出来。
画这幅像者如果不是观察细微之人,便极有可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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