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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过来做点什么?”蒋鹤野的手从腰间往上探了探,突然的触碰让面前的人身子一僵。
容拾深吸一口气,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带了丝冷静:“我觉得你生气了。”
蒋鹤野觉得一阵好笑,他怎么可能跟容拾生气,但是话敢话到了这里,他就索性顺着说下去。
“所以,不锁门是为了给我泄火?”
容拾对他这种把每句话往暧昧气氛上带的反问句已经习惯了,现在还能进行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没。”
她真的想让蒋鹤野过来,但具体会做到哪一步,容拾也不清楚。
面前的人依旧没放开拉活结的那根浴袍带子,暖调又十足暗昧的气氛中,他的嗓音带了点哑:“我不逼你。”
蒋鹤野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
他的手依旧轻轻游离在容拾的腰腹边缘,攥着衣带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声音里带了几分克制和迷乱,“阿拾,想跟我睡吗?”
话毕,他的尾音飘飘荡荡传进有心人的耳中,一字一句都是露骨且致命的诱惑。
容拾缄口无言,只是又伸手解了他一个扣子,四目相对,她收着声,缓缓吐出一个“嗯”字。
安静又绵长的夜晚,灯光打出的人影交叠,云朝雨暮……
……
第二天是初二,两个人都休假在家。
容拾醒过来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她抓了两下头发,腰腿之间一阵泛麻。
她的脖子和锁骨乃至腰上都是痕迹,至于昨晚是几点睡的,容拾压根没有印象,她揉着太阳穴,裹着浴袍打算去冲个澡,一起身,腿上的疼痛感更明显。
想着蒋鹤野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早起的?
她已经要散架了……
然而一个没站稳,她倒了一下,落入了温暖的怀抱,蒋鹤野把人打横抱起,紧抿着唇走到浴室。
容拾顺势环住他的脖颈,整个身体都压在他怀里。
蒋鹤野把她放进浴缸里,手指摸了摸容拾的上唇:“我一会去给你找点药。”
嘴唇都被她咬破了,想着昨晚容拾一声没吭,第一次难免的疼,她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直在咬自己的上唇。
后来蒋鹤野把脖颈送到她眼前,容拾也只是别开了头,今早一看,她都把自己的嘴咬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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