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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拾在玄关处换了鞋后上了二楼,阳台窗帘开了个小缝,容拾扫了一眼楼下花园,蒋鹤野已经不在了。
她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容拾承认,在蒋鹤野说到要继续追她这种话后,比无可奈何先冒出来的是一种喜悦的情绪。
但多年来的理智冷静还没有被完全冲塌。
半晌,容拾去卫生间里冲了把脸,用得冷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带回来几份文件,刚拿到书房准备看两眼,手机的微信消息提示就响了。
【蒋鹤野】:我今晚喝了酒,胃有点疼,家里没药。
【蒋鹤野】:你家里有吗?
蒋鹤野毕竟是刚搬过来,家里缺东西也正常,这个时间药店早就关门了,容拾自然知道胃疼严重的话是会要人命的,边打字边拖着步子去一楼找药箱。
【容拾】:有,我给你送过去。
总不能让个生病的人瞎跑,他喝了酒又在外面吹了冷风,现如今还是老老实实呆着比较好。
【蒋鹤野】:好。
容拾这些药大部分是之前在医院开的,上面还有蒋鹤野拿黑色碳素笔写的注意事项以及什么阶段该吃几颗,种类太多了,她懒得找了,索性直接抱着药箱去敲隔壁的门。
下一秒,她发现这门根本没关,她往里推了推,没在一楼看见蒋鹤野的身影,于是在手机上打字……
【容拾】:那我把药箱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了。
她本想放下就走,刚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蒋鹤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鼻息洒在她脸上,语气含混不清:“别动,我有点站不住。”
蒋鹤野没想到自己来开门的下一秒人就进来了,他看容拾打量过四周后就想走,客厅里的灯把她的脖颈照得有些白,不由自主地,蒋鹤野就想靠她近点。
怀里的人身子有些僵,手上还拿着药箱,攥得紧紧,始终没松开。
“蒋鹤野,你压到我了。”容拾根本承受不了一个男人的重量,她皱着眉想把人掰开。
其实蒋鹤野胃里只是有些泛酸,算不上疼,但喝了这么酒,难免不那么清醒,容拾稍微用了点力,他被推到了墙上,领带像是被刻意得扯开过,喉结上下滚了滚,抬眸看着容拾,伸出手,骨节分明,“给我吧。”
容拾把手里东西递过去,刚想说自己要回去,就看见蒋鹤野自顾自地往沙发那边走,嘴里说道:“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前段时间的探求和小心翼翼,恢复了那种让人拒绝和招架不住的魅力。
他的话题一个接着一个,仿佛就没想让她这么快回去。
容拾定了定神,还是进了厨房找到热水壶,烧开之前,她看了一眼客厅的人,蒋鹤野正仔细看着说明书,把用不上的药都堆在一边,等到她端着玻璃杯走出来时,碰巧看到蒋鹤野把两盒还没开封的药往垃圾桶里扔。
容拾俯下身把水杯放在他眼前,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蒋鹤野先问:“你知道哪些药过期了吗?”
顺着他指的方向,容拾摇摇头,还挺诚实道:“不知道。”
知道的话,她早就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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