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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大得像拖拉机,每次他回家不用敲门,隔着五十里地都能听到这个骚包车的发动机声,不用进屋老爷子就开始生气了。
在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不错。
蒋鹤野边打方向盘边敷衍了句:“还行。”
程成拍手叫好,笑道:“我就说那哥们很靠谱,需不需要把他微信推给你,以后你直接找他。”
“好。”蒋鹤野点头。
也算是帮他避了个雷……
他这车的速度快,到达酒店的时间也最早,程成和城北池家的人很熟,给他们老板池嘉御打完电话,顶楼的包厢就被空出来了。
十几个人的大桌,程成让服务员把多余的几套餐具撤掉,蒋鹤野则是在旁边攥着打火机,片刻后,他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顶楼都是高级包间,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蒋鹤野手上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火苗烧得安静,一触到烟就着,他吸了一口后,夹在指尖。
随后,蒋鹤野看了眼手机的微信消息,容拾的那条好友通过后的自动回复被一堆别的消息压下去,蒋鹤野微皱着眉,点进去把对话框置顶。
看着舒服多了。
她的微信名就是容拾的首字母大写“RS”,蒋鹤野点开备注,思来想去,轻敲触屏键盘……
想追的人。
……
半小时后,其他人陆陆续续赶过来,蒋鹤野抽完烟后在走廊上碰到了顾让和风月,前者把他拽到了一边。
风月站在旁边没搭话,从顾让兜里摸了一根烟出来,安静地点上。
顾让低声问他:“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听不明白?”
蒋鹤野挑挑眉,反问道:“你指的那句话?”
“别跟我犯浑,我让你离她远点,蒋鹤野你是不是当耳边风了。”顾让这些年是看他一路挺过来的,蒋知寻的手段能有多狠,毕竟合作了这么久,他也清楚个七八分。
蒋鹤野没说话,他在想之前的事情。
从记事起,蒋知寻就说过这个家里的一切都不属于他,蒋氏是蒋父和他去世的母亲一手打拼下来的。
蒋鹤野是什么,后妈生的儿子罢了。
那时候父母工作忙,家里经常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蒋知寻大他几岁,当时也比他高不少,蒋鹤野因此在家里受了很多苦。
十几岁的孩子,也希望得到哥哥的喜欢,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蒋知寻都无动于衷。
他甚至变本加厉,对蒋鹤野的态度更加恶劣。
后来蒋鹤野也厌倦了得不到回报的讨好,开始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少年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不羁与放荡。
在所有人拼搏的年纪,他被迫选择了放弃自己的人生。
因为蒋知寻曾经说过,如果他再这么继续争下去,连他的母亲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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