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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株草:“听国外来的水葫芦说,国外丁克可流行了,我可是一株时髦草。”
雄株草:“......”
暖宝看着它们,又咯咯咯笑开。
李红袖无奈的笑言,“我发现你闺女最近一直盯着两株冬凌草笑,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
毕竟是冬天,天寒地冻的,即便是能在冬天存活的冬凌草,叶子也是秃巴巴的,就顶头上几片绿叶子,像光杆司令似的。
江老四瞥了一眼,随口说道,“这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雄株草:“卧槽,我这暴脾气,你才丑,一家二十口,就属你最丑,你丑你丑,你世界第一丑。”
雌株草像是看智障似的看着自己的伴侣草,“他说的对。”
暖宝也咿咿呀呀的赞同表示赞同草阿姨的话。
江老四又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让我买布么,我买了,在包袱里,你等下。”
他跑到外间,拿了包袱就跑回来。
打开包袱,里面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橘粉色的确良花布,底下还有一小块大红色的花棉布。
李红袖拿在手里,还继续找,“没有了吗?”
江老四啊了声,“一块你的,一块闺女的,没有了。”
李红袖:“我让你给你自己买的布呢?四哥,你衣领都露棉花了!”
第29章
江老四秉承着只要媳妇和闺女穿的好,就约莫等于一家三口都好的心思,无所谓的说道,“没事,还能穿,费那钱做啥?”
李红袖又气又笑,轻轻捏了捏江老四的脸颊,“你啊你!”
自从江老二提了离婚以后,郑招娣就在屋里躺下了。
每天一日三餐都要狗剩送进去。
眼瞅着年要来了。
这天,腊月二十五,江老二在自留地里搓完土以后,回到西屋,打算和郑招娣好好谈一谈。
没想到的是,郑招娣从炕上跳下来打江老二的时候,脚下不稳,摔倒了。
当时都没注意。
到了傍晚,郑招娣哭哭啼啼的找进堂屋,“娘,我好像不好了。”
江老太正在搓麻线,这几天还是头一次看到郑招娣,“咋?”
郑招娣吸了吸鼻涕,“娘,我见红了,怕是小产。”
倏地,江老太手里的动作蓦的停下来,“老二?老二——”
铆足劲喊来了江老二。
江老二跑进来,“你咋在这里,你是不是又来烦娘了?”
江老太打断他,“赶紧去借胜利家的洋车,你去小河村生产大队,把他们生产大队的赤脚大夫找来,你媳妇可能小产了。”
小......小产?
江老二哎了一声,很快消失在了淡淡的夜色里。
李红袖听到声音跑出来,“娘,二嫂。”
郑招娣看了暖宝一眼,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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