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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情况是想走走不了,想醒醒不来, 再次成为旁观的木头桩子,胤祚说不出的无奈。
噶尔丹消失了,又有两个部族在开战,一方输了携带家眷和牲畜逃难。
入夜两个人在火堆前商量,胤祚靠得近一些听到了谈话内容。
“投奔沙俄还是朝廷?”
“大清皇帝遵奉喇|嘛|教,又因喀尔喀友善投其准没错。”
等等,胤祚有点转不过弯,喀尔喀之前不是被噶尔丹攻下,投靠是在前还是在后?
念头刚一动,就见噶尔丹再次出现,追着谈话之人一路到达眼熟的乌兰布通。
“这算什么?”胤祚搞不明白梦境所要表达的核心,烦躁的眉头打结。
日上三竿不见宁郡王起来,卫冬推门进屋叫人。
“几时了?”胤祚从床上坐起,看了一眼外面,天都亮了,“尚书房告假。”去是能去不过晚三春了。
“已经告过假了。”卫冬昨晚见定郡王睡得迟,一早便去请了假,谁知一睡不起才有点慌。
胤祚看了一晚上死人没缓过来,胃里酸水直冒,扒着床沿干呕了两声。
卫冬见此赶紧去端温茶,“请太医来瞧瞧?”
“没事,没睡好。”胤祚起来洗漱用饭,站在院子里透透风,好点了。
下午传出御驾再次启程的消息,胤祚纳了闷,“去哪?”
卫冬笑道:“多伦诺尔。”
“多伦?”耳熟得很,胤祚仔细回忆了一下,脑子里跳出多伦会盟四个大字。
卫冬不明就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喀尔喀蒙古!”难怪,难怪昨天晚上的梦那么诡异没头没尾,胤祚瞬间明悟。
卫冬点了点头:“这一次去的人不少。”
除了太子去不了恨得咬牙切齿外,胤祚压根不在乎随驾的事。
胤祚不禁想到收回蒙古的好处,那里矿产资源不比尼布楚差,尤其是金矿的储量,简直馋得人口水直流。
“什么原因非得去?”胤祚对喀尔喀了解不多,直接问卫冬。
卫冬回道:“起因是一桩血案,土谢图汗部与札萨克图汗双方发生致命冲突,邻友成了仇人,其中噶尔丹之弟的死也参合进去,矛盾更加不可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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