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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哄的哭包。”

  接着秦渡将车一停, 说自己要下车去买点东西,冒着雨冲了出去。

  可是许星洲听了那句话,耳根都红了。

  ——秦渡显然是没有生气的,也没有任何一点不耐烦的意思,但是许星洲那一刹那唯恐给他带来了麻烦,生怕秦渡觉得自己破事太多。

  车里只剩许星洲和程雁两个人,程雁在一旁玩手机,大雨穿过漫漫白昼与她的防线,许星洲难受地拽住了自己的裙角。

  “粥宝,”程雁突然道:“那个茶叶,我找人给你读了一下。”

  许星洲糊弄地嗯了一声。

  程雁看着屏幕上的占卜结果道:“一切你所担心的事情。”

  “——都会顺利解决。”

  许星洲微微抬起头。

  “你会收获家人,”程雁看着手机念道:“说不定还有诺亚方舟上橄榄枝般的朋友,星洲,那些你所期许的、你所盼望的东西,都会千里迢迢地与你相见。”

  许星洲眼眶红了,小声道:“骗人的……骗人的吧。”

  “这种东西信不得的,”许星洲带着丝哭腔道:“哪有这么简单呢,雁雁。狐狸说过,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这还只是驯服而已,你说的是我所盼望了那么多年的东西。”

  程雁沙哑地说:“可是,说不定呢。”

  许星洲嗫嚅着说:“雁雁,我不敢相信。”

  车外下着盛夏的雨。

  ……

  许星洲看着车窗外F大的梧桐,突然想起她在奶奶去世后,她一个人住在老家的小院落里,也是六月初的模样,她也是隔着层窗户,看着外面的雨。

  那时候外头的铁窗锈着,花椒树被雨水洗得翠青,向日葵垂着头颅。

  本来星洲的奶奶在她爷爷去世后,是搬进了敞亮楼房里的。可是她在决定抚养小星洲后,发现小星洲情绪太过不稳定,唯恐小许星洲从楼上跳下去,又毅然搬回了那个安全而老旧的小胡同。

  那时,那个院落都荒废了。

  在她的奶奶去世后,许星洲住了半年的院,出来就是深秋。客厅角落供桌上还摆着奶奶的遗像,许星洲抱着膝盖坐在老沙发上,脚下踩着奶奶赶集买的富贵如意沙发套,在听到门铃后去门前开门。

  那时候个子还不太高的许星洲艰难地拽开院落的大铁门。

  风雨迢迢,她父亲的妻子撑着伞站在门前,提着两个饭盒,给她带来了他们新下的馄饨——并问了几句关于她学习的问题,许星洲说正在复习,开学应该能跟上初三的进度,让他们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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