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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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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教授严厉地质问:“许同学,你不会惹出这种乱子都不听课吧?”

  许星洲难以启齿:“……老师……”

  老师我没听讲,这句话怎么能说出口?

  秦渡欠揍道:“我会,跪下求我。”

  跪你妈!许星洲内心怒火喷涌而出,简直想要出钱雇喜欢的太太把秦渡写进抹布文□□一万遍啊一万遍!

  秦渡地抬起眼睛,看着许星洲,很拽地重复了一遍:“——跪下求我。”

  许星洲又被老教授一斥,彻底没辙了……

  一上午的周旋终于以许星洲的三连败告终,许星洲苍白地道:“……跪着求你。”

  秦渡洋洋得意地说:“你叫我什么?”

  许星洲绝望道:“……秦师兄。”

  那声秦师兄叫得实在是太绝望了,简直有种卖父求荣的感觉,像是西西弗受诸神惩罚推石上山,又像大饥|荒穷人易子而食,更如签订丧权辱国条约像李鸿章一样遗臭万年……

  秦渡颇为满意地一点头:“这不是会叫么?”

  然后他撕了张便利贴,朝上头写了俩数字,手指点了点纸条说:“念。等会儿记得兑现你跪我的诺言。”

  他是心算的吗?那么长的公式和已知数据?心算?许星洲头一次接触数科院骚操作,简直惊了……

  然而那股震惊劲儿还没过去,秦渡两指推着那张便签,颇为犹豫地道:

  “有点儿后悔。能改成磕头吗?”

  许星洲:“……”

  许星洲一股邪火瞬间直冲天灵盖:磕你亲爹!

  许星洲拿着那张黄黄的便签纸,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天晚上惹的,是一个比自己恶劣一万倍的人渣。

  -

  自许星洲有记忆以来最惨痛的一节课,随着刺耳的下课铃而落下了帷幕。

  她捂着饱受折磨的心口收拾包,把课本夹着笔合了装进包里,桌上满是阳光和花枝的影子。然后秦渡拿起了她的Kindle,扫了一眼。

  ……

  ‘我仍然会连续数周躺在床上,就因为有时候我连起床都难以做到。每当严重的焦虑袭来而我甚至无法站着与它搏斗时,我会躲在办公室桌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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