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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薛怀难得一见的红了耳根,他掩饰一般摸着手上的扳指点头。
顾尔飞快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让嬷嬷拿到厨房去,而后站在薛怀身边听候差遣。
薛怀坐到书桌旁边,拿起一边的账册批阅起来,顾尔站在他身后,总觉得沐浴过后的薛怀身上的味道一阵一阵的在往鼻子里钻,拦都拦不住,又想到刚刚意外的触碰,她的手摸了摸额头又飞快的放下。
薛怀的头发被屋里的热气一蒸,很快便干了,顾尔被热气一蒸却有些昏昏欲睡。
听到椅子拖动的声音,顾尔猛地清醒,薛怀走到床边,一边解衣带一边说:“行了,你下去吧,早些休息。”
“是。”
外头月色正好,顾尔被冷风一吹,打了个激灵,她迈着碎步先去拎了桶水回来,屋里的灯已经熄了,顾尔微微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在自己的桌子上点了盏小灯,洗漱完躺到床上,脑子里想着明日要做的事情,睡的很快。
薛怀躺在床上,翻来翻去,毫无睡意,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着,每个毛孔都不甘就此睡去,只不过是在额头上碰了一下,竟将他扰成这样,实在不该,当初将顾尔调到身边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现在好似有什么在一点一点改变。
他从床上坐起来,推开窗户,风灌进来吹起他的袍角,薛怀吸了一口凉气,心里还是躁动,抬眼看了看时辰,薛怀毫不犹豫的披上外袍,几个起身,没有惊动任何人,到了林惟的院子。
林惟刚熄灯躺到床上,猛地听见敲门声,他警惕的问道:“谁?”
“出来!”
林惟听这声音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开门,“爷?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薛怀绕过他从一边的剑架上拿了一把剑扔到他怀里,自己也选了一把,“走,切磋。”
“现,现在?”林惟抱着剑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有问题?”薛怀斜他一眼。
林惟没骨气的回答:“没问题。”有什么问题,大不了被揍一顿。
两人站在院子里,地上的雪还有残留,林惟穿的很薄,被外头的风冻得瑟瑟发抖,两股战战,天知道被人从被窝里拽起来的滋味有多一言难尽。
薛怀出剑爽利,林惟不用比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说来跟在薛怀身边也有一段时日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好像也是像这样拿剑相互指着对方。
那时候林惟年少轻狂,身上有股子不服输的劲,仗着学过几年武功,便有些目中无人,在江南城门口摆了个擂台,扬言若是有人能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此后五年时间便心甘情愿跟在那人身边听候差遣。
彼时薛怀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浑身的青涩还未完全褪去,在人群中围观了几场,见无一人是林惟的对手,上台之人皆被打的浑身是伤,而林惟却毫发无损,笑的张扬,便想上去杀杀他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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