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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
风幸幸觉得荒唐:“我和唐盈喝酒有什么不放心的?”
薄应雪回想周砚和她套近乎的嘴脸,不自觉压了压唇角:“刚才不就招来了苍蝇?”
风幸幸哪能算得到出来跟好姐妹爆料一下她首次吃猪肉的事,还能凑巧地碰上自己的追求者,还是一个早就清楚明确拒绝了的追求者。
“周老板我已经拒绝了,他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你这纯属瞎操心!”
她说着戳了戳他的脸,想把那份显而易见的不高兴给戳走。
可惜没能,薄应雪皱皱眉,唇抿得更紧。
唐盈吹了声口哨:“哟,还吃醋呢!”
薄应雪掀眸看她一眼,凉凉的神色,意思很明显——她这个电灯泡太多余。
唐盈摊手。
OK,她走还不行吗?
风幸幸听见姐妹这话,忍不住仔细打量薄应雪的表情,以前不知道他对自己存了青梅竹马以外的心思,所以就算他吃醋她也看不出来,现在知道了,可不得多看几眼补回来?
她凑得很近,近得能看到他眼睫弱不可察的轻颤,还有他下颌几乎要绷断的冷硬线条。
真可爱。
她跟周砚说两句话都能酸成这样,那她跟霍从淮交往的两年,他岂不是屡次气成河豚?
“吃什么醋?”她笑他,“有你在,我都不想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薄应雪偏头朝她看来,清贵绝艳的面容,引得她不由自主说出那句——“你知道的,全世界你最好看。”
“是吗?”他很给面子地缓和了脸色,稍稍露出笑容,却是不及眼底的淡。
因为从前,她也这么对哥哥说过……
理智告诉他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还只是一句赞美,他不该在意,更不该和故去的哥哥作比较,但心底最隐秘的地方还是肆意生出晦暗的念头。
他还是一如既往会隐藏。
风幸幸和唐盈都没看出他的异样。
唐盈还在搓着鸡皮疙瘩,直呼受不了:“大晚上的我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坐在这儿吃你们的狗粮?我要回去了!”
风幸幸跟着站起来:“这么快就要走了?你才刚来。”
唐盈用眼睛斜瞄薄应雪。
八卦对象都来了,当着人家面还怎么聊?
她拿上包,走之前对薄应雪说:“你赢了,接下来的漫漫长夜,幸幸你一人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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