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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将直白的一颗心放在单邪面前。
沈长释拿着包子凑过来,瞥了一眼纸上的字:“愿从今往后,你我两相知。就这十个字?!”
姜青诉对着沈长释微微一笑,点头道:“对啊。”
“哎哟……也不知说您这情书是浪费纸呢,还是省了墨呀。”沈长释将包子吃完,啧嘴摇了摇头。
姜青诉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十个字,缺一不可,少一封都不成情书,拼在一起便是真情告白。”
她对单邪说不出那些至深至爱的话,她也没与单邪经历过多少大苦大难的坎坷,有些感情没有相互猜忌与折磨,更没有跌宕起伏潮起潮落,她自然而然喜欢这个人,这个人也自然而然对她好。
深情不移最难得,嘴上的天花乱坠谁都能说,正如沈长释所言,古往今来歌颂情深义重的美词佳句太多,却一样也用不到她与单邪身上,这段感情,能一直持续下去就最好,两相知,两不离,便是她的诉求了。
姜青诉又重新坐回了凳子上,拿起纸来开始折东西,沈长释问她:“您又是在干嘛?”
“折十只纸鹤,让这十封情书飞到他心里去。”姜青诉抿嘴笑了笑,十封情书写完,她心情颇好。
“您就不怕他拆了纸鹤瞧见这里头总共就十个字和你急?”沈长释问完这话觉得很有可能,已经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离开京都一阵子,找钟留玩儿去了。
姜青诉眉眼弯弯,嘴角勾着笑道:“你不懂。”
她若将这信直接送出去,单邪看了或许感动,或许生气,但若将这信折成纸鹤,她还记得挂在那人房间里的两个保存完整的面具和那依旧碧绿的草蝴蝶,纸鹤信,他才舍不得拆,一直不拆,便一直不知道这信里写的究竟是十个字,还是千字书。
沈长释不知道姜青诉这心,若知道,肯定得嘀咕一句不愧是生前当过大官儿的,肚子里的弯弯肠子就是多。
姜青诉将十只纸鹤捧在手心,蹦蹦跳跳地往楼上跑。
沈长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预料中的寒意。
姜青诉给赵尹写情书,单邪就在旁边看着,姜青诉的手边还放了一本诗词集,一边写一边在里头翻,每抄一句还要对着单邪说:“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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