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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诉在客栈房内走来走去, 单邪却不动如山, 手上捧着一本沈长释偷来的书从头慢慢开始看。
盯着张老汉一晚上的沈长释跟着张老汉来到了客栈,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没办法偷到, 这家伙睡觉都把碗压在枕头底下啊。”
他说他的话,姜青诉根本没管他,沈长释问钟留发生了什么事儿,钟留就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又给他说了一遍,然后问:“沈哥, 白大人说的激将法,究竟是什么激将法?”
“就是……”沈长释朝姜青诉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偷鸡不成蚀把米, 本想让何瑄才和何王氏吵架,让他们换命的计划推迟,却没想到提前了不说,还损失了无常大人的美色。”
沈长释说完这句,单邪直接冷眼朝他瞥过去, 沈长释立刻双手捂着嘴,瞧那边被他戳中心事的姜青诉伸手捂着心口叹气:“我就是个猪脑子啊!”
如何会没想到这一层关系?
如何会没猜到物极必反?
姜青诉往桌边一坐, 双手抱头朝单邪瞧过去, 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许失落:“单大人,浪费您的美色了……”
单邪:“……封。”
沈长释:“唔?!”
他睁大眼睛非常无辜, 左右看了两眼,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钟留身上,那双恨不得瞪出来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说话的是白大人,为什么封的是我的嘴?!
事到如今,他们只能守着今晚,把何王氏、何瑄才、张之孝给抓个现行,让他们该哪儿去的哪儿去,该带走的带走。
单邪的意思是,要换命必须得在土地庙进行,他们只需比那几个人早到达土地庙,等着人、鬼都到齐了,再行捉鬼之事,收服何瑄才,带走长生碗。
他说完这话,对着钟留勾了勾手指,钟留凑过去,单邪与他耳语了几句,钟留愣了愣,然后点头便离开了客栈,似乎是办其他事情去了。
沈长释陪着姜青诉看着在人来人往街道旁卖烧饼的张老汉,长生碗就放在桌案上,恐怕是他这几天心里不安,所以并没有索要几个人的寿命,而是矜矜业业卖饼。
姜青诉单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眉心微皱道:“我原以为我定能自己解决这事儿,却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若一开始便让单大人来收服,恐怕长生碗早就回到了十方殿中了。”
沈长释回头朝继续看书头也不抬的单邪看了一眼,他的嘴还封着呢,想和姜青诉说点儿什么话也不行,于是只能深吸一口气,再吐出。
姜青诉道:“我还是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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