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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发生这样的事,容村长还好意思要证据,你们这方是男子,若是流言,那流言也伤不到他,可怜我们村的那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
村长肯定是相信容时宁,毕竟从小看着他长大,容时宁虽然现在性格变化很大,但在村长眼中,容时宁还是当初那个老实本分的孩子,更何况容时宁还是自己村的人,他当然要维护本村。只是此事已经闹得两个村子都知道了,发生这样的事多少对女子有伤害,若因此徐家村的人还恨在心,到处说他们村欺负人,那他们村的名声可就臭了,村里那么多的年轻男女嫁娶可是大事。
“你们想如何处理这事?”村长问道。
之前一直和村长争辩的是徐家那位年长的长者,此时徐村长出来说道:“事情既然如此,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不如让两人成婚,也好堵住悠悠众口,让流言就此消散。”
“这……”村长面露难色,容时宁又不是自家孩子,那里他说娶人家就娶的,如今容时宁也有自己的主意,他就更不可能左右。
“这是最合适的办法,两个村的都有不少外来媳妇和外嫁女,这流言经过她们口口相传传,若是不堵住,那你们村的名声自己看着办吧。”徐村长给容村长下了一剂猛药。
村长忍不住内心吐槽,之前容时宁在村里和容德业闹,每次都是他去主持公道,这下更过分,外村的人都找上门,还是他处理,他就不应该因为容时宁是童生对他改观。
即使如此在徐家村的步步紧逼下,容村长也没有替容时宁答应下来,而是道:“你们有所不知,我们村的宁小子父母皆已亡故,他的婚姻之事便由他自己做主,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他作为这事的主要人物,理应知道。你们稍坐,我让我小孙子去把人叫来。”
徐家村也只能等着了,那年长的人忍不住说道:“原来是没爹娘教的野孩子,怪不得做出此等下流之事,青丫头被他缠上,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
听到这话原本还觉得对方是个女子,有点理亏的村长立马不悦,“我们村的宁小子虽然父母走的早,但他自立自强,前不久还中了童生,他不仅是个读书人,那县城里近水楼的蛋糕,甜食皆出自他之手。这样的条件怕是在你们村也是数的过来的,流言一事暂且也没有定论,他要是真做出此等败坏德行之事,也有我这个村长和村里的族老在,自然会对他做出惩罚。徐家族老是徐家村德高望重的长辈了,我们村的晚辈就不劳费心。”
“你们村有脸做出这样的事,还怕人说不成。”徐家族老平日里无人顶嘴,这时候被对方村长明里暗里讽刺他越俎代庖,脸上哪里挂的住,急红了眼,当下两人都要打起来了,被徐村长拉住,他们这是在人家村里,真要打起来了,那他们也讨不到好。
容时宁被村长的小孙子喊来就看到村长撸起袖子要往前冲,被村长的妻子拉住,对面也同样有一个要想往前冲的人,两人因为被各自的人拉着,没法动手,只能动嘴皮子辱骂,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村长平日里时刻端着一副村长的派头,容时宁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子,大开眼界。
村长看到容时宁,首先停下来,糟糕,刚才的画面被村里的小辈看到了,以后还怎么在宁小子面前抖威风,一想到这村长不由的瞪了容时宁一眼,净给他找麻烦。
容时宁彬彬有礼的同徐家来的三人问好,三人同时看向容时宁,容时宁眉目晴朗,身姿挺拔,和县里的书生一样,浑身上下透出一股书卷味,的确不像是会做出那等卑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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