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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说封就封的道理。
太子这样任性妄为,只怕会惹来许多非议。
他那么努力在用缓和的方式处理政事,不正是为了做一个好储君……
沈离枝用力蹙起眉心,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都是因为她擅自收留下了飞练,这才惹来了这些事。
若是她早点把飞练赶走,不让他有机可乘,也就不会有这此后的事情发生。
哪怕以后她姐姐回到上京,容不下她,至少应当好好说开。
那样的话,太子也不会为了她,如此兴师动众地。
“你又没有做错,为何要自责?”
鹤行年的声音惊醒了她。
“我没有……”
沈离枝醒过神,不由觉得更惊讶,惊讶得她后背都生出了冷汗。
鹤行年怎么将她看得这样彻底。
就好像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了若指掌。
但更让她感到惊愕的是,忽然映入眼帘的景象。
不知何时他们的车队在一座红叶掩映的道观前停了下来。
鹤行年并没有把她往上京城送,而是将她带到了别的地方。
注意到她分外紧张的双目,鹤行年低声一笑,解释道:“别害怕,因为见沈姑娘好像受了点伤,这里比较近,就先绕过来,治伤要紧……”
他的神色是那么坦然,就好像任何的怀疑都是多余的。
沈离枝下意识藏起了手,“我的伤不要紧。”
“反正都已经到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对吗?”
太子从皇宫出来,脸色阴沉可怖。
赵争握紧拳头才敢走到他身侧,低头禀告:“我们的人在上京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发现了打斗的痕迹,现场被处理得很干净,没有发现尸体或者其他,但是可以从最近上京城近卫调动情况,应该是三皇子的人马,还有……”
赵争已经在能力范围内尽力追查沈离枝的下落,但是明显有人比他技高一筹。
他失败了,并没有完成任务。
李景淮听他说了长长一段,早不耐烦,回头打断他,“沈离枝呢?”
他如今只关心这个,至于其他的事、其他人,晚些他自会一一算账。
听见太子开口,赵争把头低得更低了,嗓子发紧,声音也就变得僵硬:“没有发现线索,只从郊外进城的商队里打听到了一些无法确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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