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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她又干又渴,舔了舔唇。
她好想喝水。
太子坐起身,沈离枝就只能顺着他的起势滑坐在了他腿上。
李景淮一手扶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往帐子外一摸,就给她顺了一杯水进来。
“凉的,喝吗?不喝让人进来换热水……”
沈离枝这会哪敢挑,连忙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了起来。
她喝着水,李景淮除了给她拿着杯子,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她的发定向下摸了摸。
“够了么?”
沈离枝听见这句话,顿时颤了一下。
几滴水就从杯口溢出来,沿着杯壁滑到了李景淮持杯的手指上。
李景淮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已经滑至她的后颈,像是捏着小猫小狗一样揉着她纤细的脖颈,明知故问地询问道:“怎么了?”
沈离枝用袖子捂着嘴,在黑暗中点头。
“……够了。”
她哪敢说不够。
李景淮一如她所思所想,危险的手指又摁住了她的脖颈,把她压了过来。
沈离枝见捂自己无用,改去捂他的唇。
两只手飞快地交叠在那绵软的唇瓣上,仿佛就可以关住笼中凶兽。
“奴婢有话要说。”
李景淮从她指缝间嗯出一声,十分大度地允了她。
沈离枝缓缓开口,她嗓音压得很低,仿佛只想将这番话留在这一方帐子中。
“奴婢请求殿下不要将此事公诸于众,一切照旧,可否?”
李景淮没有回音,固然他是被掩住了嘴,但是他的沉默并不是出自于此。
沈离枝心提了起来,就怕是被太子误会了,解释道:“奴婢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殿下将来要娶太子妃,奴婢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太子妃会无法接纳太子有别的女人?
李景淮狭长的凤眼危险地凝了起来。
这不过是她自己的想法。
果然沈离枝又开口道:“奴婢可终生不嫁,只求殿下允我。”
终身不嫁,亦是终生不为人妾室。
太子虽是尊贵,然即便是比同于侧妃的良娣、良媛之位,说得再动听,也是个妾。
一夜的放·纵过后,随即而来的是诸多的问题。
沈离枝几乎在很短的时间,就给自己想到了这条出路。
她不擅长责怪别人,总要从自己身上想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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