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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成瑞,你很闲?”李景淮终于也注意到了他。

固然伊知著很愿意继续留下来看热闹,但是触到李景淮寒光闪闪的双眸,他还是很识趣地边往外溜边拍着脑门,“哎哟,忘记我娘要我去桂花楼买花饼,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哒哒的脚步声远去。

沈离枝背靠在隔门上,听了个齐全,揪着衣襟总算舒了口气。

然而下一刻,她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沈知仪,还不出来。”

李景淮的声音冷冰冰传来,好像谁招惹了他一般。

沈离枝揉了揉头,又把衣裙理好,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循着声音的方位刚跪下,太子的声音紧跟着而来。

“昨夜的事你怎么说?”

沈离枝面上浮现出一抹迷茫。

昨夜什么事?

她老实道:“奴婢不记得了。”

李景淮交叉的手指不禁一使劲,从指关节处传来咔得一声,把常喜吓得一个哆嗦。

常喜不由急道:“大胆沈知仪,你昨夜大大冒犯了太子殿下,还不快点谢罪!”

李景淮轻飘飘瞥了眼常喜。

“孤让你说话了?”

常喜顿时缩起脖子,原地装起了鹌鹑。

沈离枝虽然得了常喜的提醒,可是她昨晚的记忆并不成体系,零星的片段更对于她复原‘冒犯’太子一事无所帮助。

她昨夜是喝醉,发酒疯?

是打了太子,还是推了太子?

沈离枝带着一头的雾水,轻轻叩首在地。

“奴婢有错,请太子责罚。”

她的声音还有些绵软沙哑,刚刚从酣梦中醒来的人都会有些鼻音,听起来和正常说话时大相径庭,沈离枝不知她此时的嗓音还有些像昨夜醉酒后的迷糊。

李景淮几乎马上就想起她昨夜在池边那软绵的三个字:‘有珍珠……’

见鬼了,喉结上那片皮肤仿佛又被人轻咬了一口,又麻又痒。

他抬起手背,用力一擦自己的喉咙。

那麻痒越是注意,越难忽视。

李景淮狠狠盯她,然逐渐视线开始发散。

少女俯身叩首,腰臀高过肩线。

赢弱的腰肢塌下,臀部自然翘起,背脊的弧线像是那片荷花瓣。

千丝万缕的头发垂下像水一样逶迤,一部分勾在她赢弱的腰肢,当真是一副柔弱可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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