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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尽知道，如果不是天赋过人，那么就只能够是基因强化的原因。

她是失败的实验品，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发作，还有两年多，而目前只能够判断得出所感染的病毒是NH.9，但是自己很大的可能性，病毒现在正在慢慢的发作，并且之前的实验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的情况比牧萧秦危险的多，因为她很有可能是更深程度的感染。

此刻正在训练室训练的程尽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不出意外，正是程棋。

“听说姐姐缺少个陪练，所以我自告奋勇，来了。”程棋说：“他们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程尽扬眉。

“除了我，没有人会是。”程棋说着，一边解下了光脑。

“你也不是。”程尽想起之前赛场上与程棋的交锋，他很不错，不管是天赋或者什么，基因？毕竟两人曾经是同一批的实验体。

但是相对她而言，始终缺了实战经验。

“我是与不是，你这便知道了。”程棋笑道，率先发起了进攻。

两个人，没有穿戴任何护具，仅仅只是练习时候的练习服，也没有在专门的擂台，没有用专门的设备，就在训练室里面打了起来。

程尽立马做出反应，一个急侧身躲过程棋这个攻击，右腿往后一步，肌肉绷紧，快速蓄力，侧身朝程棋的脖子来了一个飞踢。

程棋下蹲往后仰下躲过，将腰腹的力量用到了极致。接着右手往后单手撑地，猛然发力将身子跃起再接上一个后空翻，往程尽的方向跃进，也跟着发出一记横踢。

距离很近，位置又卡得很死，程尽也没打算躲，抬手进行格挡。

小臂发力，挡住程棋的脚踝，同时发力把程棋弹开，两者相撞的瞬间，发出一声巨大的深闷声，但是两人都没有放进眼里，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是掩饰不住的战意。

程尽的速度和力道很快，程棋的反应能力也很快，打斗过程中，程尽惊讶于程棋比她这一批校友都要出色的格斗技巧和适应高强度作战的体能，程棋则生出一种“果然是我姐姐”的崇拜想法。

最后，程尽还是取得了胜利，两人齐齐躺在地上，脸颊旁全是汗水，多处青一块紫一块，程尽的下巴被程尽打到，现在又红又紫，程尽则是感觉到身上无比酸痛，被程棋打到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

“那边有修复舱。”程尽躺在地上，手指指了一个方向。

“嗯。”程棋应道，却没有动。

两人默默无言，几个呼吸之后，程棋主动开口。

“姐姐认识牧萧秦的话……”

程尽点了一声，没有理解程棋突然提起牧萧秦的意思，问道：“怎么了？”

“可以跟他试试？”程棋语气试探，说出这话时手指暗自握紧，他继续说：“他很强。”

“算了。”程尽想，刘释，尹喜也很强，她也没找过他们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