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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瑜不是傻子,他懂得绿礼想做什么,但公主可以不在乎可以随心所欲,他不可以。
他缓缓垂下眼皮,藏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攥起:“殿下,臣听闻公主婚约在即,臣......在此提前祝贺公主。”他说得异常缓慢,一字一句,仿佛是有人硬逼着他说出口似的。
“夫子真的要拒绝我吗?夫子真的不喜欢吗?”
接连两个“真的”似乎要把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来。
郑瑜冲动之下差点地说出“喜欢”两字,好在最后关头他刹住车,不禁苦笑:“臣会谨记臣的身份,不敢逾矩。”
“......”
绿礼没趣地收回视线,她做不来强迫人的事,也可能是不够喜爱吧,虽然郑瑜模样的确生得不错,但天涯何处无芳草?她做不到单恋一枝花。
若真心喜欢得不得了,巧取豪夺不是不可,毕竟她爱他啊,以爱之名便不会错,不是吗?
“夫子。”
她清凌凌的声音响在耳旁,郑瑜低头看她,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扯住脖子往下拉,他的惊呼声被绿礼尽数堵在唇齿间发不出,后者更是恶劣地在他下唇处重重咬上一口,随后色情地舔舐上去。
郑瑜低低闷哼一声,耳尖红透,在这种事情上,两人位置顿时颠倒,仿佛她成了经验丰富的老师,而他是懵懂无知的学生。
“装什么冰清玉洁呢?”绿礼下巴搁在他肩头,头朝里不屑地轻笑,她嘴里轻柔的热气缓缓吹到他脖颈,嗓音懒洋洋的:“如果后悔了,公主府的后院随时欢迎你。”
公主府的后院?郑瑜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她何意后,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笑周已还是笑自己,总归都是她取乐的工具罢了。
绿礼抛下这句话便走,没管身后的郑瑜是何反应,反正她这后院,爱来不来,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她回到自己翠鸣宫,见柏竹一脸怏怏地坐在石凳上,无精打采:“怎么坐这?”
“绿礼?”柏竹回头,见是她后下意识笑起来,随后笑意微微收敛,“绿礼,我怀疑凶手是秦内侍。”
“秦知慎?”她竟不觉得惊讶,依他性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柏竹点头。
“枝莹!”绿礼立刻叫来枝莹,“你立刻带队人将秦知慎带去审讯室,他若敢反抗......算了,你就直接说是我的命令。”
死一个谭花鸿算不得什么,可问题是秦知慎为何独独对他下手?当真如她所怀疑的那样,秦知慎也拥有了什么预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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