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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小爪子被锁链紧紧系在一起,沉重的枷锁抑制了它的挣扎和反抗。
只能眼睁睁被送上祭台,成为魔鬼的供奉。
“阿树,我之前说过,大学毕业前我不动你。我不想吓着你。”顾沉光轻柔地舔舐着女孩的耳垂,用牙尖细细啃咬摩擦。
“可不好好教育你,稍不留意,你竟敢跟外边野小子跑掉。”
“没想到一向乖巧单纯的小女孩,也会亲吻拥抱男人了。操场上万众瞩目,和那个野小子卿卿我我,那私底下呢?嗯?”
情人般的呢喃落在耳畔,字句像魔咒印刻在女孩心上。
他手上动作不再怜惜,加了稍许力度,带着惩戒的意味。
“我说过不许让别人碰你,可你总不乖。坏女孩,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对不对?”
怀中女孩无助的颤抖,嗓音里压抑的喘息。
身体上的触感恍惚迷离,像陷入一场艰难漫长的噩梦,将一切隐藏的羞耻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
“你说会爱我。秦晚晚,你怎么能骗我呢?”
我是多么想爱你,想亲吻你。
想拥有你的一切。
顾沉光最终放过了阿树。
车内甜腻的香味久久萦绕在鼻尖,顾沉光直起身子,松开一颗衬衣领口的扣子,轻轻抹了抹嘴角。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我的乖宝可真狡猾啊。”
阿树小声呜咽,紧紧咬着牙根,全程几乎一声不吭,也没有剧烈地尖叫反抗。她满脸通红,弓腰努力遮掩身体。垂下眼睑睫毛轻颤,侧过脸一动不动。
不顾她抗拒躲避的神情,顾沉光将她重新抱回怀里。
微潮的手指轻柔擦拭女孩脸上的泪痕,将她嘴角花掉的口红也一点点拭去。红肿的嘴唇像娇艳的花朵,比先前苍白的模样更勾起人心中的欲望。
有时候,顾沉光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聪明。
蠢的时候,敢瞒着他谈恋爱,肆意妄为,胆大包天。可聪明的时候,最擅长示弱扮哭,又惹得他心疼不已。
此刻便是如此。
知道尖叫反抗只能勾起他内心的暴虐,就装成一只乖顺兔子,以期他的心软疼惜。她狡猾极了,哄得他心软妥协,一次次打破底线,将真心毫无保留的奉献。
“下周就是你二十岁生日,小女孩终于长大了。”
语气温润,青年磁性的嗓音带着宠溺和亲近,无法想象他是怎样恶心的疯子。
他缓缓替她打理,将弄乱的长发打散重梳,脖子上的项链也摆正。
最后,在女孩额头落下一吻。
神情像圣洁庄严的天使,许下幸福美满的诺言。
“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的乖宝。”
我想要你一辈子消失在我的世界。
阿树垂下眼帘,面上还残余隐隐的恐惧和畏缩。
方才经历的一切,将她狠狠从少女心的童话故事里拉扯出来,直面肮脏的世界。
她避开他的问题,勉强维持着最后的理智,低声软语:“我想回更衣室,行吗?晚上啦啦队有聚餐,我不能无故缺席。”
“好的。结束后我来接你,和朋友们玩的开心。”顾沉光大方的同意。
他目光微闪,嘴角挂着温和又危险的笑,“阿树一直很聪明,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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