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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易和陆竞从小认识,除了陆竞他母亲去世那阵子,他就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颓废,一连几个晚上都泡在酒吧里喝酒,他原本还以为他是想通了,要重拾公子哥身份了,可他只喝酒,别的女人来搭讪他一概不理,哪家的公子哥只酗酒不泡妞?
“我说,你也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甩了,前几次都好好的,怎么这次要死要活的,还玩借酒消愁这套。”孙立易说。
陆竞的目光射过去。
孙立易摊手,“昨晚你喝醉了,嘴里一直喊着‘伊伊’,我猜你又被甩了。”
陆竞没否认,低头喝酒。
孙立易知道陆竞这般颓靡是因为受了情伤,更诧异了,“为一个女人,至于吗?”
陆竞缄默不语,眼神晦涩。
孙立易见他黯然神伤的模样,直感叹世间情为何物,他怎么也没想到陆竞会栽在池伊伊身上,明明她都不是他审美之内的人,爱情这玩意真是玄之又玄。
“前阵子你们不还好好的吗?你还带她回北山了,照理说她知道你家的背景,应该更爱你才对啊,怎么就把你给甩了?”孙立易着实不解。
陆竞晃着杯中的液体,自嘲一笑说:“她更爱自由。”
“啊?”
池伊伊在电话里说她更爱自由的那刻,陆竞就知道她听到了他和她奶奶的对话,否则她不会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从他身边逃离。
她就是这么一个狠心绝情的女人,上一刻还口口声声说和他在一起挺开心,下一刻就能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心肝揉碎,他以为她在车站说的那番话,与他脉脉送别是因为对他动情了,却原来她只是在告别。
是他自作多情,以为感动得了她。
陆竞眼眸黯淡,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孙立易劝不住陆竞,看他这么没节制地喝只能干着急,他看了眼腕表,转头往入口方向看去,在看到孙一蔓时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招了下手,喊道:“本家,这呢。”
陆竞见到孙一蔓,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问孙立易:“怎么把她喊来了?”
“一蔓打你电话你没接,她就打到我这来了。”
陆竞的手机落车里了,听孙立易这么解释,也没再说什么。
孙一蔓走到卡座来,孙立易给她让座,他朝她使了个眼色,低声说:“劝劝,别喝伤了。”
“我去招呼客人了。”
孙立易喊了句,陆竞没理,只是挥了下手,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陆竞,别喝了,酒喝太多对身体不好。”孙一蔓柔声劝道。
陆竞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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